后者老爷子,他觉得去吃徽菜好啊!两个人单独地在一个雅间里,没有人打扰,吃着饭,看着景,气氛一搞起来,最容易发生点什么了。
辛亏慕相弦不知二人在想什么,不然,又是一脸黑线。
谢森西又阴阳怪气的问了几个问题,见慕相弦一一作答了,才算是满意。
立在沙发旁边的李管家见老爷子满眼的开心,猜出了他的心思,弯下老腰,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老爷子立即眉开眼笑的,白了一眼傲气歪歪的谢森西,心情不错地点着沙发扶手,煞有其事的道:“你看,栖迟这孩子就是有涵养、绅士,那么晚了还先送我们相相回来,真是个好孩子。”
谢森西丹凤眸一凝,面露不满,问向慕相弦,“宴栖迟那厮送你回来的?”他思来想去都觉得那人目的不单纯。
“嗯。”慕相弦应了一声,反问:“怎么?有问题?”她怎么觉得谢森西对宴栖迟格外的有敌意。
谢森西哼哼一声,有些别扭的道:“你以后离他远一点,那人不简单,我害怕你受到伤害。”
老爷子不干了,瞪了他一眼,他就想着慕相弦能和宴栖迟多接触接触,撮合撮合,最好发生点什么,可这尽帮倒忙的小子倒好,直接让人远离,不让人接触,那他打的霹雳吧啦响的如意算盘岂不是要落空了?
不行!
这绝对不行!
“栖迟和相相在一处,哪里受到伤害了?你自己瞅瞅,看看人家把我们相信照顾的多好,不要天天满嘴跑火车,尽想着污蔑人家。人家那孩子多好啊,哪像你,天天就想着气我。”
在老爷子这里,宴栖迟就属于别人家的孩子,就是优秀,就是喜欢,反观对谢森西,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天天就这么耳提面命着。
“哼!我就看那人心怀不轨,也没见哪里好了。”谢森西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不满的道。
“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切,我嫉妒他,吃饱了撑得。”
“那可不,听听你那酸言酸语,都可以酿成一坛醋了。”
“瞎说,我说的是事实。”
……
慕相弦:“……”
李管家:“……”
慕相弦和李管家互相看了一眼,一脸的无奈。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一碰到一起都跟踩了地雷似的,斗得热火朝天,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步。
即便是见惯了二人斗嘴争辩,慕相弦还是忍不住嘴角微抽,无奈的伸手扶额,冲李管家指了指楼梯,脚步轻快地上了楼。
慕相弦遁了。
二人斗嘴,没个半小时恐怕是停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