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尊双耳翡翠烟嘴壶被半路杀出的一匹黑马裴氏企业继承人以七百万的高价拍走。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家太上皇书房里好像有一个这么个玩意儿,是不是被你家皇太后用来插花了?”
唐宁衡看着裴氏企业继承人喜滋滋的拍下大家挣得头破血流的第一件拍卖品,看好戏一般的问着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宴栖迟。
“嗯,有一对!”宴栖迟点头,没有否认。
“那你的意思……”唐宁衡指了下被抬下台的双耳翡翠烟嘴壶,嘴角一抽,眸子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无可救药的摇摇头,腹黑,太腹黑了,明明知道台上的那个是假的,也不吭声,硬生生看着别人花了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
别以为他不知道,方才那裴氏企业的继承人似乎朝慕家大小姐那个方向瞟了一眼。
由此看来,这宴栖迟的心眼可是比针眼还要小。他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而后,越来越多价值不菲的藏品被陈列出来,价格偶尔高出天际,让人咋舌,引起所有人纷纷侧目,羡慕不已。
接下来的一件拍品是一个极其素雅却异常精致的玉兰发簪,慕相弦在杂志上乍一见到的时候,心里一惊,没有想到母亲丢失了多年的簪子竟然会出现这场拍卖会上。
慕相弦对这一枚簪子的记忆非常深刻,这是从她记事时就戴在母亲发间唯一的装饰品。不管何时何地,何种场合,沈清漪一直把它簪于发间。也因此,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安城刮起了玉簪的风潮,引领着时尚的潮流。
因为这个簪子对母亲的重要性,慕相弦从小就从母亲那里知道,这个簪子是她的外婆送于她的母亲沈清漪的成年之礼。随着她外婆的早逝,母亲对这个簪子愈发的爱护有加。
但不巧的是,在她十岁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玉兰发簪丢了,她的母亲为此还自责伤心了一段时间。所以慕相弦对出现在杂志上的发簪异常的熟悉。
原本慕相弦只打算拍下那幅慕老爷子喜欢的古画就算任务完成。现如今,看到了这个玉兰发簪,为了母亲曾经的执念,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势在必得,拍下这个发簪。
这个素雅的玉兰发簪也不是特别的珍贵,主持人韩望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它的材质和外观,就喊了开始。
“二十万!”
起拍价十五万,每一次举牌加价五万,慕相弦喊了二十万,还算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开头。
前面数十件藏品,慕相弦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趣,没有举过一次牌子,再加上她的位置原本就靠前,她乍一第一个喊价,还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慕相弦微微一笑,温婉淡雅,见主持人没有反应,又喊了一次价意在提醒,“二十万!”
“二十万一次!”
主持人迅速做出反应,声音很大,打破了在场所有人对慕相弦的注视,回神,立即开始又一轮的竞争。
“二十五万!”
慕相弦再次举牌,“三十万!”
“三十五万!”又一
个人喊了更高的价。
“四十万!”慕相弦不遗余力,继续喊价。
这可是她母亲为数不多的几件遗物之一,也是对她母亲来说意义最为重要的那一个,为了磨平曾经母亲久久身处愧疚之中的执念,今天她势在必得!
“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