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穗穗来说,只有包容和无条件的爱会让她想哭,那感觉就像摆在橱窗里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奢侈品,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但有一天突然拥有了,先是会不敢相信,然后不断质疑,直到确定它真的属于自己,而且先到来的感觉不是开心,而是患得患失。
鲁卡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一个安全气囊。
平时并不会时时刻刻想到,但关键时刻只有他能够托住她,必不可少。
鲁卡抱住她,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在她耳边低低絮语。
“好了,穗穗最乖了,不哭了。”
“穗穗最听话了,不哭了,嗯?好不好?再哭就要不舒服了。”
乔穗穗哭的有些呼吸都不顺畅了,鲁卡帮她捋着背,一边亲吻她的眼角,唇角。
“鲁卡,对不起。”
“傻瓜,为什么要道歉。”
“我没有勇气回答那个问题,如果我说是你,那莱伯利会难过,如果说是莱伯利,你会伤心。我...”
鲁卡温柔的堵住她的唇,看着她说:“不是你的错。卡尔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会让大家不愉快,他明知如此还要这样做,是他的错,不是你的错。而我也有错...”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
“我明明知道会让你为难,但还是想要一个答案,是我错了。”
“鲁卡....”乔穗穗受不了他这样说,她攀住鲁卡宽阔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我喜欢你更多。”
鲁卡勾唇,深情的吻了吻她的头发,两手捧住她的小脸,低头说:“这是你亲口说的,那我可信了。”
鲁卡哄着乔穗穗睡下,才轻轻离开。
关上门的一刹那,温柔如水的男人不复存在。
鲁卡走下楼,餐厅一地狼藉,桌椅都散乱的倒在地上,但他没有多看一眼,而是直接走到卡尔的门前,敲了一下门。
半晌,门从里面打开,卡尔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鲁卡开门见山:“离开,立刻。”
卡尔拄着门框笑得无赖,“上校,你让我走我就得走?这里不是你的军部。”
“你的联邦档案我看过,凡出任务没有败绩,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被调到了‘清道夫’。难道你想一辈子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卡尔眯眼,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我之所以一直容忍你住在这里,不是因为拿你没办法。而是我不想干涉她的决定。但现在你让她难过,我不会再坐视不理。”
“她...很难过?”
“她哭了。”
卡尔手握成拳,垂眸不语。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只要取代我或莱伯利,就能拥有她?”鲁卡用最冷酷的表情说着最有威力的话:“卡尔,你还是不了解她。经过今天,她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说完,鲁卡转身离开。而卡尔还站在门边,失神的看着地板。
第二天,乔穗穗醒来时,莱伯利正搂着她沉沉睡着。
她揉了揉眼,男人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伸手抱住她的小手,闭着眼说:“手上有细菌,别揉。”
“阿什,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