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和墨家的两位教习,之前剑拔弩张,如今倒是一副哥俩好的状态,也对赵天生开始问东问西起来。
尤其是借着这番询问,还想隔开他与其他百家教习的交流,这一下就引起了众多教习的不满。
很快就真正引起了百家学宫的一场骚乱,最后还是那位被学宫上下都尊为韩夫子的老人家出场,才真正稳住了局面,也预示着之后的学子进入百家门庭的考核,即将到来!
...
“百家学问各有不同,百家技艺亦是各种各样,皆有超乎寻常之力。”
“诸位学子,遇到了合适的学问,最好是契合本心,莫要硬求那些与己不合的东西。”
作为如今盛州隐约间的文坛魁首,韩夫子素衣长立,自然有一种巍峨风骨,即便是以赵天生见过了那么多高人的眼力,面对这位韩夫子也有一种下意识的敬畏。
非是以修为摄人,而是以修身的精神,道德,风骨自然形成了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气度。
就光是从这一点说,韩夫子即便是随时进入文庙当中成为其中之一的半圣,或者在文庙儒教之内谋一个副教主的头衔,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不过他却不愿意如此就坐视天下发展,自己埋首经卷当中。
在这位韩夫子看来,文庙多年以来就是说得太多,想的太多,真正做事的却少之又少。
反而还不如百家学问,起码是一边实事求是,一边不断的进展。
看上去学问变化不大,可是内部已经是随着时代发展,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这一点反而是好似时时出现新的文脉,新的学说的文庙儒家,落入了下风,看似一直在革新,可内里的东西完全没有变化,完全就是老东西刷漆,硬装新货而已。
所以韩夫子也更加喜欢在掌祀学宫之中,而不是在文庙之内。
“求学问道,是一辈子的事情。”
“并不是你今日之选择,就一定是未来之选择,只不过老夫要告诫诸位后来者一句。”
“莫悔莫怨,从心而行!”
望着在场的这些朝气蓬勃的面孔,韩夫子也不免多提点了两句,只不过每一届他都会说这番话,可是真正因此有所成就者却是少之又少。
“现在...”
“诸位学子和教习,开始准备吧!”
甄选学子到底适合哪一家,自然有所手段,只不过这些手段也只是一重考验,如果真有学子想要去选择其中一家求学,百家教习也一般不会拒绝。
勤学苦读而得真意者,恐怕对于这个天下来说才是真正有所成就的堂皇之道。
反而如赵天生这般,天赋横溢者,反倒才是极少数。
只见一个个教习,摆出了属于他们一门学说的考验,有辩论题目,有手工技艺,也有辨认药材,了解山川地理,更是有下棋,也有算数之道。
而儒道两家的教习,人数是最多的,不同的道门,文脉,甚至还有不同的考验。
这两脉的学子询问,以及进行考核的人数也最多。
只不过此刻有心人的目光,始终就落在了赵天生的身上,他们知道这些其余的学子加起来,未来大道成就恐怕也比不过赵天生一人。
可是赵天生似乎并不着急,并没有着急了解任何一家学说的意思,就好似...
早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