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这方子听着确实是恶心,他们也怕人家知道了之后不乐意吃。所以,这方子更得捂严严实实的。
而且,油炸的时候都要过好几遍,确保一丝粪臭味也不会残留。至于什么让人生病?那妇人倒是不信。
“夫人,您要说吃咱家这东西让人生病,这话说的不对。您知道人中黄不?那是一味药,就是用大粪水泡出来的!咱们这臭豆腐,也是用粪水泡的,怎么能吃出病呢?就是听着埋汰点罢了,我又不让他们知道。”
林庄庄心想,你倒是有点见识,还知道人中黄这味药?关键你倒是多记一句,“是药三分毒”啊!
药能乱吃吗?
粪水能乱泡吗?
旁的且不说,就是粪水浇地,用法不当,还能烧死苗呢!
而且,不让人知道?
也就是你运气好而已!
蛆都被你炸熟了!
想想要是长期这么卖臭豆腐,没道理就她这么倒霉,看到了蛆,指不定还会有其他人发现不对劲,所以林庄庄多嘴问了一句:“你这炸串摊子摆了多久,你这臭豆腐卖了多久?”
看他们那个摊子上的油渍脏污印迹,不像是最近置办的新东西。
妇人没懂她的意思,但很配合地回答:“摊子是前年分家开始摆的,那会儿卖酱饼。炸串和臭豆腐是年头开始卖的。”
哦,这臭豆腐是今年刚出的新产品!
林庄庄脑子里灵光一闪:“卖臭豆腐的生意,不是你们自己想到的吧?”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
“怎么,对方身份特殊,不方便说?”
夫妻两没回答,又看了对方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进行交流。
林庄庄直觉这个人很重要。她正在思考,是要用金钱诱惑呢,还是用武力逼迫呢,那妇人终于开口了。
“阿娜达哇……”
说到这里,夫人眉头一皱,实在想不起来,后面的内容是什么。
她看着自家男人,可她男人也只能念叨出“阿娜达哇”,后面的内容根本说不上来。
幸好,关键时刻,寒雪挺身而出:“看我的!”
然后,寒雪嘴里冒出一堆林庄庄耳熟但听不懂的玩意儿。
那夫妻俩又对视了一次,这一次,换成那个男人开口:“两只黄鹂鸣翠柳。”
寒雪:“你还没有女朋友。”
男人:“洛阳亲友如相问。”
寒雪:“就说你还打光棍。”
“是了是了!”
妇人一拍巴掌:“小老板走的时候交代,要是有人能对上这些诗,就是他的同乡!”
林庄庄:……
这是班里哪个小东西?
也不怕杜甫和王昌龄跳出来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