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装作不知道,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很想问的话。
而景逸见两人这副模样,也没有拆穿。
依旧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后来容泽终忍不住道:“你们一个二个的有啥说清楚不就行了,现在在这里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真以为我没发现你们都醒了啊!呵呵!”
低声呢喃的“孙胜利”闻言抬头看向容泽,眼里的冷然如千年寒冰,似是要将人冻成冰雕一般。
容泽见此,很是不服气地瞪回去。
“哼,你以为你瞪着我,小爷就会怕你啊!
来呀!比比谁的眼睛大。”
说完,将眼睛瞪的更大更圆了。
景逸在旁边很是无奈又宠溺的昵了一眼容泽。
便对“孙胜利”说:“两位,既然如此,何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免给自己徒留遗憾呢!”
容泽懵圈的看着如同神棍一样高深莫测的景逸,暗想到:
“我滴哥,你这又是知道了些什么?”
然,听到景逸的话的“孙胜利”抱着女人的手紧了紧。
最后,终是说到:“柔柔,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给我说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而他怀里被唤着柔柔的女子也睁开了双眼。
一双杏眼泪眼婆娑地看着“孙胜利”。
“阿承,是你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孙柔一个劲儿地道歉,似乎出了这句,便不知道再说什么话了。
而“孙胜利”也只是凝视着已然成了泪人儿的女人。并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他那如眷如痴的眸子却骗不了人。
他爱这个女人,爱惨了这个女人。
她就是他的命,她就是他的一切。
所以,即使化为鬼魂,也不愿前去投胎转世。
只想陪着她,更想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