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鞭挞,还是冲鸭,田海容只是暂时的偃旗息鼓。
陆一鸣相信,等她重整旗鼓后,又会嗷嗷叫着:来呀,你来呀~
这女人,就是记吃不记打。
不过说真的,陆一鸣还挺喜欢的。
别看这个姐姐,在陆一鸣一众红颜里年龄最大,但却最能玩,也最耐……那啥。
关键她在外面,都是一副精明干练,或者谈笑风生的英姿飒爽女强人形象。
结果回了床,又有这么大的转变。
用未来的话说,这不就是妥妥的反差嘛!
有道是红颜易老,岁月如梭,该放纵时,要及时行乐,太白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丁丁空对月。
陆一鸣深以为然。
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所以他勤练不辍,至少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到老也不能示弱。
男人,不就这么点追求么,古人都帮我们整理好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用这两点吸引你读书,你读是不读?
即使放现代也合适,毕竟除了读书,想用其他方式跨越阶层,比例更低,也更艰难。
当然对于陆一鸣来说,书中应该换成圈中,圈中自有黄金屋,圈中自有颜如玉。
田海容正吃着,见陆一鸣在那儿望着窗外出神,好奇道:
“你在想什么呢?”
陆一鸣回头:“我在想,我真是劳碌命,不仅要犁地,播种,还要施肥、灌溉,真不容易啊……”
田海容一口豆浆差点没喷出来,勉强吞下去后,哭笑不得:
“说得跟你自己光付出没回报似的。”
“回报和付出不对等啊。”陆一鸣掰着指头算道:
“你自己至少有五六次了吧,我才几次,连你一半都不到。”
田海容撇了撇嘴:“那你自己半天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天赋异凛……也怪我咯?”陆一鸣捏了她柔润的脸蛋一下。
田海容把他手打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意味深长的把陆一鸣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还在中间位置停留了一下,把陆一鸣还看的有点不自在起来了。
这个时候,田海容才眨了眨眼睛:
“怎么,听你这意思,你没满足?”
“你说呢?”陆一鸣坐了下来,勾了勾她圆润的下巴。
田海容抿嘴一笑:
“你这叫两分耕耘一分收获。”
这次轮到陆一鸣无语了:“还挺会改词你……”
田海容得意的笑了起来:“这叫近墨者黑。”
“我哪儿黑?”陆一鸣立即反驳。
田海容眼神往下掠。
顺着她的目光,陆一鸣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抬头朝她竖起大拇指:
“果然,难怪人家说,女人耍起榴芒来,确实没男人什么事了……”
田海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