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排没有丝毫压力,毕竟又不用他出劲儿,出个气儿就行。
联排结束后,陆一鸣这边除了走位给他调整了一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要改的。
毕竟他连声音都不出,还改什么?
倒是那些小品,开始了痛苦的历程,陆一鸣深表同情,但又特别敬佩。
能上春晚演小品的,在陆一鸣看来都是牛人,比他当年排话剧还不容易。
陆一鸣从央视出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穿着雪白羽绒服的刘师师,站在马路对面,一边跺着脚,一边哈着气取暖。
陆一鸣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你个傻丫头,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看到陆一鸣来了,刘师师憨憨一笑:“我估计你没吃晚饭,等你带你吃呢。”
“你冷不冷啊?”陆一鸣有些心疼的道。
正月初二,夜晚的京城,不用经历,想想就知道什么温度。
“不冷,我穿得可厚了。”刘师师拉开羽绒服:“你看,我这羽绒服里面是纯羊毛衫,里面还有保暖内衣。”
陆一鸣赶紧把她拉链拉上:“你说就行了,还拉开干什么。”
“拉开给你看看呀,要不然你又不信。”刘师师道。
“我看干什么。”陆一鸣抓住她的手:“摸一下你的手不就知道了。”
跟陆一鸣温暖的大手相反,刘师师的手算不上特别凉,但也不太热,应该是她刚刚一直放在兜里的原因。
“你怎么也不戴個手套。”
“出门前还想着,走的时候给落门口鞋架上了。”刘师师郁闷道。
虽然这么说,但她也没抽回被陆一鸣抓着的手,反而仰头望着陆一鸣,眼神透着一股子狡黠:“你关心我啊?”
“我不是关心,我是怕你冻僵了,然后明天的新闻就是,一个傻丫头在央视门口被懂傻了,送到医院已经变成一根大冰棍。”
刘师师‘噗嗤’一笑,嗔道:“你才是呢!”
两人打车还是回了牛街,吃完暖暖的羊汤火锅后,浑身暖洋洋的。
刘师师道:“你应该感谢我,年前我们班还没人知道你的专辑,现在我们全班都听过你的歌了。”
“那我谢谢你啊。”陆一鸣学着范伟的声音。
刘师师忍俊不禁:“你这什么腔调啊,怪怪的。”
“脑袋大脖子粗那个。”陆一鸣笑道。
“哦哦,原来是他啊,好像还真是。”刘师师乐了。
“你别看人在台上不太聪明的样子,人家演戏可厉害了,你以后可得好好学着点。”陆一鸣再次忍不住谆谆教诲。
重生这么久,因为身体年轻化、精力旺盛,让陆一鸣的心态也跟着年轻了,但一些习惯其实还没改过来。
比如一些想的长远一些,比如说教,用未来带着贬义的词形容,就是‘爹味’。
果不其然,刘师师忍不住道:
“知道啦,好为人师的家伙。”
说完她就笑了:“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也就比我大三岁,但总感觉你跟我爸似的,至少比我大二十三岁的样子。”
陆一鸣心道,你感觉得还挺靠谱的。
“也就是你,换别人,给我钱我都懒得说。”陆一鸣没好气道。
“这么说我还得挺荣幸是吧。”刘师师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