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兵有400人,装备的各种盏口将军炮。
骑兵千人,负责机动,以及对敌人发动突袭。
士兵们是从各军中挑选的精锐,每一个都有着战场经验。
可以说,这支精锐的部队,从组建的那一天起就是巅峰,无论是装备还是士兵的素质上。
只要进行短暂的磨合,让士兵们配合无间,这就是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
“殿下到。”
早就等待的蒋安,见到朱瞻均骑马带着人过来,拔出配刀一声大喊。
列队等待的5000名神机营士兵,齐齐的抬手捶击胸膛,向这位自家老大,隐晦提醒的指挥使行礼。
朱瞻均来到队伍前,放眼扫视整个军团。
第一印象很好,无论是气势还是士兵的状态,都处于最完美的状态。
朱瞻均抬了抬马鞭,士兵们收回手臂整齐站立。
目视整个军团,朱瞻均没打算讲一些,跟士兵拉关系的话。
大军统帅和直系长官是有区别的。
统帅统领全军,对统帅负责的是各军营的军官,与士兵没有多大的交集。
想要短时间收拢士兵的心,和善的一面是最好的选择。
但直系军官不行,直系长官常年与士兵接触,太过好说话,反而是一种错误的行为。
升米恩斗米仇,这句话在军队中也同样起作用。
平时对士兵太过仁和,一旦某天军官忽略了一些,会让士兵心中升起怨恨,从而引发大的危机。
而且过量的和善,会让士兵引起轻慢之心,在训练和命令方面懈怠。
作为一名直系长官,掌握军队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士兵怕你敬你。让他们明白你的命令就是一切,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军队不相信眼泪和感情,只相信实打实的能力和砍脑袋的刀。
“蒋安!”
朱瞻均一声轻喝。
“属下在。”
蒋安快步上前,单膝行礼等待命令。
“目标大安德门,骑兵下马全军奔行,然后再返回这里。”
蒋安愣了一下,心中瞬间明白,这是殿下要给这些士兵们一个下马威。
“属下领命!”
一声高喊,蒋安转身对着列队的神机营士兵大喊道:“殿下有令,目标安德门,后转向返回,出发!”
听到命令,士兵们都傻眼了。
安德门到这里可将近有十里路,来回那可是二十里啊。
“这也太远了吧,来回一二十里路,这还不累死个人。”
“就是,这也太折腾人了吧。”
阵阵不满的嗡嗡声,拥进了蒋安的耳中。
偷偷瞥了一眼朱瞻均,见其眼中已经露出了一抹冰寒,瞬间急得一头汗,对着士兵们大喊道:“愣着干嘛!执行命令,违令者,斩。”
此话一出,士兵们瞬间闭了嘴,一个个脸色难看的转身,顺着大路开始往安德门跑。
“骑上我的马,去那边通知一下,别闹出了乱子。”
见队伍已经陆陆续续出发了,朱瞻均下了马吩咐了一下梁子。
梁子离开之后,朱瞻均又招呼这两天换班的二狗。
“二狗,你去皇庄那边吩咐一下,准备盐水,杀十头猪,再宰些鸡鸭,在这里架锅给我炖起来。”
交代完二狗,朱瞻均一回头,看到了还在旁边站着的蒋安,眉头一挑问道:
“蒋副指挥使,请问,刚才我的命令是什么?”
正掐着腰,看着队伍乱糟糟往远处跑的蒋安,听到这话疑惑回道:“殿下,您刚才不是说,目标安德门全军奔行吗。”
朱瞻均冷笑的看着他,“这么说来,蒋副指挥使不是神机营的人了。”
蒋安瞪大了眼,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愕,“属下也跑呀?”
朱瞻均看了他一眼:“你也可以不跑。”便跟着队伍出发了。
朱瞻均跟着队伍,可不是跟士兵们同甘共苦。而是想观察一下军队的整体情况,好进行下一步的调整。
记录终究是记录,眼见才是最真实的。
一旁的小虎嘿嘿一笑,幸灾乐祸道:“让你骚包穿全身甲,一二十里呀,有的你受了。”
“当然你也可以不跑,但咱就不敢保证,回来殿下会不会砍了你的脑袋。”
说完大笑一声,带着护卫们紧跟着朱瞻均,向奔跑的队伍追去。
蒋安苦逼的看了看身上,少说有四五十斤的铠甲,也不敢脱,咬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