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来到了一九六0年的春节,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按着花人的习惯,这一天是自己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别人是不能上门来打扰的。
因此在这一天,傻柱也就不用再去领导家帮忙,可以安心留在自己家过年了。
“何雨柱,何雨柱你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这天一大清早的,傻柱就被院里的喧闹给吵醒。然后就是这一声,三大爷阎埠贵的叫门声。
听到阎埠贵在自已家门口叫门,傻柱不知道院里三位大爷,这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他就披上棉衣,过去开了门。
一见傻柱开门出来,阎埠贵就指着院里这一众,正在交猪肉、白面的街坊,冲傻柱大声说道:“何雨柱,今儿是普天同庆的春节。咱们四合院的所有住户一致决定,这个春节咱们院里各家一起出力,一起办个集体年夜饭。”
“何雨柱,你厂里过年福利发了半斤猪肉,你跟雨水俩人一个月还有二两的肉票,七斤多的细粮票。所以这次全院的集体年夜饭,你家出七两猪肉,七斤白面。”
嚯!傻柱都那么不给他们三位大爷脸了,这三位大爷还是没放弃他傻柱,连春节这天都上门要东西,这算不算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春节大早上被堵着门要东西,傻柱那叫一个郁闷啊!
于是阎埠贵的话一说完,傻柱就小宇宙爆发,直接冲阎埠贵吼道:“滚蛋!玛德,劳资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们这帮畜牲一起吃年夜饭了?滚!”
“傻柱,傻柱你这骂谁呢?你这可是把咱全院的人,都给骂了。”
一见傻柱这么不给他面,阎埠贵就马上把全院人给代表,把傻柱放到了全院人的对立面。
阎埠贵的这点小策略,傻柱门清,但傻柱压根就不怕什么得罪全院人。
因此傻柱顺着阎埠贵的话,就大义凛然的说道:“阎埠贵,你个阎老抠,你少跟劳资玩那些花花肠子。你刚那话想干嘛,你不就是想让全院人同仇敌忾,一起对付我何雨柱一人吗?”
“阎埠贵,劳资告诉你,你不用跟劳资玩那些花花肠子。明着告诉你,当上次你们那所谓的狗屁全院大会上,你们一起让我们兄妹出五斤猪肉,没一人帮我们兄妹俩说句公道话后,我何雨柱就不当这四合院里的人,还是我自己的街坊了。”
冲阎埠贵怒呵完这些话,傻柱就又转向院里一众街坊说道:“我说你们这些人啊!那是真够可以的呃!易中海这老狗一月挣九十多的工资,刘海中这老狗一月挣八十多的工资。他俩工资那么高,你们不让他俩多出,却让我一个每月挣十七块五,还要养妹妹、供妹妹读书的穷光蛋,在眼下每人每月才一两猪肉定量的情况下,出五斤猪肉。”
“哎呦呦喂,就你们这么照顾我们这俩个,娘死爹跑了的可怜兄妹,你们可真是当下全国最好的街坊邻居啊!各位高邻、各位高邻,你们的人品实在是太高了,我们兄妹俩实在是太高攀不起了。所以这往后啊,你们就甭再挂念我们兄妹俩了,高攀不起、高攀不起哦!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说完这些话,傻柱就不再管其他,关了门就回去继续睡觉。
而傻柱这一自绝于四合院的行为,自然也是引得三位大爷和一众街坊,那是破口大骂。
毕竟花人就是这个性格特征,即使他们心里再明白,是他们自己不做人了。但在嘴上,他们永远都是有理的,他们永远都是高尚的。
明白这个,更鄙视这个,所以傻柱在又钻进被窝后,对于外面院里人对他的千夫所指,他是一句嘴不还,就当是在听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