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傻柱伤透了心,在外面缓了好久才平复了心情的秦淮茹,也是一副萧瑟的可怜模样,回到了老贾家。
一见秦淮茹回来了,老虔婆贾张氏,忙就拽着秦淮茹的胳膊,把秦淮茹拽到外间,避开在里屋炕上的老贾、东旭。
拽着秦淮茹来到外间后,贾张氏就狰狞着张脸,小声冲秦淮茹问道:“贱人,你刚出去干嘛了,是不是去堵狗东西傻柱的饭盒了?贱人,既然你刚去堵傻柱的饭盒了,那现在饭盒呢,你怎么空着手啊?”
“妈,傻柱今儿没带饭盒回来。”
“什么,狗东西今儿没带饭盒回来?难道今儿狗东西他没去人家领导家里做菜?不可能啊,这三天后就是过年了,照理说在这当口,人家领导家肯定是要天天摆席面,厨房里会很缺人手的啊!”
一听秦淮茹这个贱人说,傻柱今儿没带饭盒回来,这就让贾张氏有些怀疑人生了。
毕竟每年的春节前几天,外地的和本单位内的下属,都会上领导家里,把这一年里的工作,跟领导汇报一下。而等春节后,大家又都会上领导家拜年。
这人家下属上门汇报工作,给你领导拜年,那你领导不能摆架子吧,一顿“便饭”肯定要招待的吧?
所以这各个单位一开始放春节假后,傻柱他们这些厨子也就会很忙,根本没有什么放假休息一说。
而傻柱这些厨子上领导家帮忙,那他们那些当领导的做人就得讲究,就得关怀炊事员同志,赏炊事员同志几饭盒肉吃吃。
所以一听秦淮茹说,傻柱今儿没带饭盒回来,贾张氏那就奇怪了。难道今年那些人都转性了,过年家里都不办席了?
贾张氏想不明白,那是一脸的狐疑,而秦淮茹见贾张氏现在这副样子,就忙为贾张氏解惑道:“妈,你别瞎猜了,刚才我看见傻柱在胡同口,那是从一辆小吉普车上下来的。妈,傻柱这么个烂厨子,他凭什么坐吉普车?还不是因为去领导家帮忙,人家派车把他送回来了吗?”
“什么?狗东西傻柱刚才是从小吉普车上下来的,他今儿去领导家帮忙做菜了?那他的饭盒呢?秦淮茹你个贱人,你好大的狗胆,尽管骗我说,狗东西傻柱今儿没带饭盒回来。贱人,既然狗东西傻柱今儿去领导家做菜了,那他怎么可能会不带饭盒回来?贱人,你快把狗东西的饭盒交出来,否则我让你尝尝皮带炒肉的滋味儿。”
“妈,妈,我没骗你,今儿那狗东西真是两手空空回来的。而且刚才我在胡同里跟他要饭盒的时候,他跟我说当初他都快饿死了,我都没管他,那他现在又凭什么还要管我呢?妈,那个狗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似乎已经是不喜欢我了。”
被婆婆贾张氏逼迫,不交饭盒就要品尝皮带炒肉,秦淮茹也是马上为自己辩解。
而贾张氏在听了秦淮茹的这些辩解后,那是一脸不屑的说道:“哼,小贱人,你少诓我。就小贱人你这副狐媚子样,还有男人能经得起你的勾引?更何况那个狗东西傻柱,又蠢又贱的,我贾张氏活了四十多年,就没见过还有老爷们比他傻柱还贱的。”
“秦淮茹,实话实说呃,那天确实是我老人家欠考虑了,那天我应该给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几斤棒子面,哄哄那对傻兄妹的。但就算这样,凭你秦淮茹的这股子骚劲,和那个狗东西的下贱,你秦淮茹只要想,还能勾不回来那个狗东西?”
秦淮茹又美又骚,还心眼贼多,而原来的那个狗东西傻柱,那真是又蠢又贱。所以在贾张氏看来,只要她秦淮茹想,那狗东西傻柱就不可能翻出,她秦淮茹的五指山。
而听自己婆婆贾张氏这么说自已,秦淮茹也是马上一脸埋怨的说道:“妈,妈,我是你儿媳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东旭听到了多不好!”
东旭!听到秦淮茹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她秦淮茹心里还有贾东旭的面子。贾张氏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毕竟秦淮茹的那些脏事,她贾张氏真是太清楚了。
于是秦淮茹的话音一落,贾张氏就先是一口老痰直接吐秦淮茹脸上,然后压着声音恶狠狠的呵道:“少来,秦淮茹你个小婊子,你少跟我装。我家东旭和老贾,他俩是老实人,看不透你个天天装小可怜的臭婊子,那是有多么的人心险恶,还以为你秦淮茹是个好人。可你秦淮茹想骗我贾张氏,门都没有。”
“秦淮茹,这些年你经常半夜里偷偷溜出去,你知道在你偷偷溜出去后,我透过咱家的窗户,看到外面是谁跟你前后脚的吗?秦淮茹,我话说到这里可以了吧,你不用我再往下说了吧?”
卧槽!原来这些年自己夜半会中海哥哥,她贾张氏早就知道了啊!
可既然这事儿她贾张氏知道,那站在婆婆的立场,以及贾张氏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又怎么会不大吵大闹,而选择隐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