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的坚决,不管院里人在后面怎么叫他,怎么对他使激将法,他就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主角跑了,那今儿这戏也就没法继续,只能是曲终人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傻柱子,傻柱子,给奶奶开开门。”
全院大会后,傻柱回到家后烧了热水洗了脸脚,刚准备上床睡觉呢!门外就传来了聋老太太的叫门声。
这天寒地冻、大雪夜的,老太太不在自已家睡觉,却来找他傻柱,其目的不言而喻,于是傻柱就过去开了门。
果然,果然门一开,傻柱就看见老太太的身后,站着一脸铁青的易中海两口子。
将三人迎进屋里坐,傻柱只给老太太倒了杯热水,至于易中海俩口子,他没管。
连口水都不给,傻柱这是啥意思,显而易见。
于是见傻柱对易中海两口子是这态度,老太太也就绝了帮傻柱跟易中海两口子说和,让双方关系回到以前的心思。
跳过双方的关系,避开事情的谁是谁非,老太太直接说事道:“傻柱子,事儿呢!咱们心里都有数,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现在就想问问你傻柱子,你一大爷、一大妈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以后在别人说到这事的时候,说你一大爷那就是在帮雨水存嫁妆。”
“两倍!我爸这些年寄给雨水的生活费,易中海双倍还给我。”
老太太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傻柱在不追究此事的同时,帮着保住易中海两口子的名声。
既然只要自己妥协,易中海两口子就会得到那么多,那傻柱自然也就不客气,给易中海开了个双倍赔偿的价儿。
自打五一年冬天跟白寡妇去保定府后,何大清不但每月都会给何雨水寄十块钱的生活费,过年时他还会多寄二十块钱,算是给雨水的压岁钱。
这样一来,何大清每年给何雨水寄的钱,就是一百四十元,八年就是一千一百二十元。而现在傻柱要双倍赔偿,那就是二千二百四十元。
要赔这么多的钱,易中海哪会舍得。
因此傻柱的话音一落,易中海连想都不想,就拍着桌子冲傻柱怒呵道:“何雨柱,你别太过分了。你说我们两口子贪你妹妹的生活费,这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吗?何雨柱,我告诉你,说我们两口子贪了你妹妹的生活费,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猜测,你没有直接的证据,你上哪儿告都告不倒我。”
“哈哈哈,易中海,你急了,你急了!易中海,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易中海手里有钱,而且在官面上也有些关系。仅凭我手里现在的这些证据,你去活动活动,去使些钱,咬死了就是在帮我妹妹存嫁妆,那我是告不倒你的。”
“哼,何雨柱,你知道这个就好。行了,废话不多说,何雨柱,那些钱我全还你,再补你一百块钱,这事儿咱们就这么了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告诉你易中海,介于你现在这恶劣的态度,我现在要的是三倍了。”
见傻柱知道他易中海有钱、有关系,他傻柱告不倒,易中海在傻柱面前也就端起了架式,一副大老虎雄立于小动物面前的牛逼样子。
易中海的这副死样,毫无意外激怒了傻柱。于是直面易中海,傻柱选择硬扛,把赔偿要求提到了三倍。
见傻柱这样不知好歹,易中海气的那脸都绿了。
而在易中海就要发飚,双方又要再起冲突的时候,老太太忙出来当和事佬道:“傻柱子,你胡说什么呢?你一大爷大人大量,不跟你个小辈计较,都答应再额外给你一百了,你怎么还能闹呢?”
“一百!老太太,您要搞搞清楚,虽然我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易中海两口子不是想贪了我妹妹的生活费,但我有间接证据,有院里的这一众街坊可以作证啊!说白了吧,易中海他们两口子这么干,他们到底是不是想贪我妹妹的生活费,这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看的明白。所以这事儿,理在我这边。”
话说到这里,傻柱先笑着喝了口热茶,然后一脸鄙视的看着易中海,接茬说道:“易中海,你我都清楚,这事儿你犯了大错,理在我这儿。所以这事儿只要我何雨柱去告,只要你易中海敢不去活动,那你易中海就百分百会去蹲大牢。”
“易中海,你想一下,我告到街道派出所,你要花多少;我告到区里、你又要花多少;我告到市里、你的这半辈子积蓄,到时还能撑住吗?哈哈哈!”
傻柱的话很明白,那就是你易中海敢跟劳资斗,那劳资了不起就是花些功夫,费些笔墨纸张写材料,而你易中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