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院里男人刚下班的傍晚时分,大家都在饭前抓紧时间清理院里、屋顶的积雪。于是易中海这被傻柱踹的狗吃屎,大家伙儿也就都看见了。
易中海,易中海那可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更是何大清走后,傻柱的亲爹啊!
可现在,可现在傻柱却把易中海给踹了个狗吃屎,这太不可思议了。
事情太不科学,太匪夷所思,于是一时之间,大家伙都愣在那儿,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就在街坊们一个个站在那儿愣神的时候,踹飞了易中海的傻柱,就冲院里的街坊们,大声的说道:“各位街坊,各位街坊,你们知道这条易老狗,刚才在我家跟我说什么吗?”
“易老狗刚才在我家里跟我说,要不是我在半个月前,向派出所交代了秦淮茹和贾家的问题。那秦淮茹和贾张氏,就不会被罚街道劳动三个月,今天也就会在家清理屋顶积雪,他家也就不会塌,棒梗和小当也就不会受伤。所以今儿贾家的这个祸事,责任全在我,我得负责赔偿贾家这次的所有损失。”
“大家伙儿品品,这易老狗说的是人话吗?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的街坊,我以前是怎么对贾家的,而贾家又是怎么对我的,这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
“自打咱们个人的粮食定量减少后,为了他贾家能吃饱,我自己每天就只喝一碗稀粥,把粮食都省出来给他贾家。半个月前我饿晕了,我妹妹为此上贾家,让贾家还我们些粮食,可当时贾张氏是怎么骂我妹妹的,这大家伙儿也都是听见的。”
“这些年我对他们贾家那是掏心掏肺,可他们贾家就算我会饿死,也不给我一粒粮食。贱啊!想想过去那些年,我是真觉得自己贱啊!所以那天在屋里听到我妹妹上贾家要粮,贾张氏却那么骂我妹妹后,我就大彻大悟,下定决心要跟他老贾家一刀两断。”
“各位街坊你们说,他老贾家这么不把我何雨柱当人,我跟他们断,这有错吗?我没错吧?可在这事上,他易老狗又是怎么做的?昧着良心颠倒黑白,让我继续对老贾家犯贱,继续给他老贾家拉帮套。甚至在我明确拒绝后,他还把我送进了派出所,让我遭了好一顿罪。”
“现在好了,现在咱这一片的人都知道了,我何雨柱因为馋他老贾家儿媳妇的身子,就不但贱兮兮的把自己的钱和东西,都送去给老贾家。还去厂里食堂偷粮食、偷油盐酱醋,用以巴结他老贾家。”
“可以说现在在咱这一片,我何雨柱的名声那是彻底的臭了,以后想娶媳妇,难喽。可即使这样,他易老狗还不放过说,还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让我跟以前一样,继续的给他老贾家拉帮套。大家伙儿说,这易老狗该不该揍?”
傻柱一口气,把今儿揍易中海的原因,跟街坊们交代了个明白,说的那是有理有据。
因此现在不但是院里这些瞧热闹的街坊,都认为今儿傻柱做的对,易中海这么害他傻柱,就该揍。
就连刚才在家里做饭,听到动静跑出来,现在在扶易中海起来的一大妈。此时也是羞愧的低头,对傻柱一句埋怨的话没有。
街坊们都认为傻柱今儿揍易中海,揍的对;易中海老俩口现在又一个摔的七荤八素,动不了嘴,一个羞愧难当,掩面而走。那现在他们这个山头的担当,也就剩刚才在查看自家屋子的贾张氏了。
于是傻柱的虎狼之词一说完,见易中海两口子不针锋相对后,贾张氏马上就跳出来指着傻柱怒呵道:“狗东西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今儿你当着街坊们的面,把话给我讲清楚。这些年是不是都是你自己,上赶着来巴结我们贾家,而我们贾家都是被迫接受你孝敬的。”
贾张氏她儿媳妇秦淮茹又美又骚,而傻柱就是只死舔狗。因此现在在说到这事的时候,贾张氏那是异常的得意,鼻孔都朝天了。
看着贾张氏这副气死人不偿命,傲娇的不行不行的样儿,傻柱压住自己心中的火气,淡淡的反问道:“贾张氏,你说这些年都是我何雨柱,自己上赶着巴结你们贾家,而你们贾家都是被迫接受我孝敬的!”
“那既然都是我何雨柱主动巴结、你们贾家是被迫接受,那贾张氏我问你,半个月前我说以后不再接济你们贾家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跟我寻死觅活的?”
“还有贾张氏,既然一直都是我主动、你家是被迫的,那为什么这些年来但凡我相亲。你儿媳妇秦淮茹都会上我家来,当着我相亲对象的面,故意跟我很亲热,说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并且还当着我相亲对象的面,她秦淮茹跟我要裤衩,说她要拿去洗?”
“贾张氏,你儿媳妇秦淮茹这么做,她为的是什么,你问问咱院里的人,他们有哪个会不明白的?贾张氏,我的外号叫傻柱,你就真拿我当个傻子啊!”
嚯!原来傻柱什么都明白啊!傻柱的这些话一说出口,贾张氏和易中海顿时就愣住了。
毕竟一直以来,易中海和贾张氏都认为,秦淮茹靠着又美又骚,八面玲珑心,早就把这只又蠢又贱的傻柱,给迷的五迷三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