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修尔也一直向往着能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然后再仗着自己的本事做些伟大的事,好被那些吟游诗人祖祖辈辈的云游传唱。
然而可惜的是,自己的母亲却总是时刻警告着他不许动这些念头,即便明知修尔有时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实质的动作,可母亲仍会极其认真且喋喋不休的训说着他。
修尔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反应会如此的激动,久而久之修尔便将这个小梦想放在了心底。
看了看睡得昏沉的伊怜娜,修尔尝试着对着屋顶下喊了一会儿,但令他大失所望的是,偌大的酒馆竟然没有一丝回应。
叹了口气,修尔也只能省些力气,卷缩着坐在了屋顶上,修尔不由心想,难道连苏珊大妈那惊人的酒量,都喝倒了?
沉下了身子,经伊怜娜这么一折腾,天也快亮了,目前也只能期望着,这位女团长能赶快醒酒,并带他从这儿下去了。
清晨的阳光,并未让修尔等太久,当光的温度攀上了伊怜娜的眼皮,她忽得打着哈欠,吐出了腹胃中最后的几分酒气。
双手伸着懒腰,在头顶划出了个半圆,伊怜娜又狠狠的拍了拍自己仍旧有些昏沉的脑袋。
说起昨晚,她只记得在苏珊老板的鼓动下,她们六个人拼起了酒来,似乎足足喝掉了五桶树脂酒。
哦,对了!她还记得昨天在酒馆看到的那个小子,苏珊老板似乎叫他修什么的,具体叫什么她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倒别说,他那呆呆的样子倒像极了自己的弟弟,起初常来她倒也没在意,可昨天仔细一看却越发让他想起了弟弟的事儿,难受之余便逞能多喝了不少酒,
而再之后?嗯?她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真是该死!伊怜娜揪了揪自己的红色长发,身为一个团长,因自身原因不能保持自己时刻的清醒实在是不应该,若真出了事儿,那往大了说可是关乎他们一团人的性命,她这但凡涉及到自己弟弟,便失去遏制力的坏毛病仍旧还是没能压下去。
叹了口气,等她抬起头打量了下四周,伊怜娜顿时一脸惊异的瞪大了她的右眼。
咦?这是哪儿?屋顶?
奇怪?这不是昨天那个酒馆打杂的小子嘛,怎么他也在这?
用昨夜脑中的片段推测了下,这估计十之**都是她昨晚喝醉了干的好事。
刹那间,伊怜娜一直挺严肃的脸庞上,生出了几道红晕。
心想着,也不知自己是否昨晚做了些什么丢脸的事儿,她忙站起身,心中复杂的,抬手戳了戳还卷缩在那儿的修尔。
察觉到他有了快要醒来的迹象,伊怜娜立马故作姿态的清了清嗓子。
“你,那个,你叫什么?昨天,那个,发生了什么?”
睡眼惺忪的抬起了头,修尔露出了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想来也是没怎么睡好。
“团长大人你总算醒了,那个..能把我放下去嘛,我想回家睡觉。”
伊怜娜点了点头,尴尬的咬了下嘴唇,二话不说便拽起修尔,跃下了屋顶。
她这落地的倒是轻松的很,可修尔毕竟卷缩了一晚上,腿脚还有点酥麻,这刚一落地,便又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经这一摔,原本还不怎么清醒的修尔,立马便精神了,伴随而来的还有全身的疼痛。
一旁的伊怜娜也不顾自己因为羞愧涨红的脸被修尔瞧见,急忙将他扶了起来,眉宇间极是过意不去。
“呀,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