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很快炸开了第二扇门。
比起太狸忍者形态因为剧情因素,切不开一扇工厂的门,而且还忘记了忍者的穿墙术这件事。
周明完全没有那么多顾忌,他扛着被拆下来的门,安静地放在一边,走了进去。
第二个房间是一个女孩的卧室,只不过是房间内湿漉漉的,木质的地板不过是一墙之隔,踩起来就软塌塌的,像是某种流沙一样。
好像只要用力些,就会害怕自己的身体彻底陷进去。
“过、过来哟,躲起来,和我一起躲起来。”
一个虚弱的声音在房间之中传递,一直引导向浴室。
周明拉开了浴室的门,一个披着发霉的浴袍,皮肉已经腐败不堪的尸体吊在天花板的灯上。
“躲起来,不要动,躲起来...”
“只要不被发现,就不会有危险...”
“浴缸里还有位置,躲起来——”
那声音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到来,虽然听起来依然很虚弱,但其中的诱惑意味更甚。
周明看向浴缸,里面大概是这个房间里最为干净的一滩水。
“这个房间的规则,该不会是要听它的话躲在浴缸里?”周明自言自语道,“不过躲进去了,大概就再也出不来,活活淹死在里面。”
有多少恐怖片的福利片段会是在浴缸、水潭里面,前一秒还在让观众大饱眼福,下一秒就有危险降临。
这种对比落差的感觉,也是许多电影桥段的惯用场面。
当然,恐怖片大概也许是为数不多没有受到西方政治正确文化影响的种类之一,可能是因为鬼本身就很丑的缘故吧。
周明回过神来,那吊在半空中的尸体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前飘荡了一些。
你家浴室灯是活动的?
周明懒得继续思考,伸出手就把对方扯断,在浴室将其大卸八块,全部丢到了浴池里面。
“呐,你就乖乖躲里面吧。”
下一刻,被丢进浴池的尸块被腐蚀,逐渐发白消解。
合着里面还是腐蚀性液体啊。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下一个。”
周明返身离开,前往第三个房间:
夫妻二人组,要么帮男的杀掉妻子毁尸灭迹。要么帮女的打晕男的,把男的缝到女的身体上。
无所谓,你们俩一起死口牙!
第四个房间:
漂泊异乡的留学生和它的作业,解答失败就会被剥皮,皮肤作为演算纸,骨头为笔血为墨。
细细把你切成臊子,答题?写个解有一分就够了。
第五个房间:
空无一物,原定流程中的喘息之所,也是玩家们面临绝望前最后一次休息的机会。有摄像头连接了某处,似乎为某物观察取乐用。
呵,考虑还挺周到,不妨碍我把你也拆了。
第六个房间:
电车难题,进入房间的玩家有一半会身患绝症,同时,原定剧情中的病毒针剂有一半的概率可以治疗。
一半的概率将人转化为丧尸怪物,进攻正常玩家。
吃药救人就要冒着正常人被袭击的风险。
不吃药救人,身患绝症的玩家会被送出游戏,饱受痛苦,现代医学完全没有治疗的可能。
除非选择再次回到死亡录像之中,而这一次提供的药剂,仅剩下十分之一的几率治疗自己。
绝症?
额,我脑子里有个肿瘤你知道吗?
周明捏碎了那些针剂,拆了门来到最后一扇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