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芳急忙拦住秋民,这时狗又跑到秋民的脚边冲着文心汪汪叫了几声,秋民感觉这事儿有点儿不寻常,子荣也看出了端倪,蹲下身想摸狗,秋民用脚踹了他一下,子荣也就作罢了。
云芳走过来行了一个大礼,说:大仙说明日辰时一刻最适宜我先夫下葬,不知李爷可否赏光。
云芳说完便看了看狗,秋民也看了看狗,问子荣道:辰时一刻是几点?
子荣想了想说:就是天亮了那会儿,不过卯时二刻就得出门。
秋民说道:我必须得去,但我怕明早起不来,要不我来守夜吧。
云芳又是一个大礼,说:万万不敢劳烦李爷。
秋民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绸纸,绸纸还没完全亮出了,文心咳嗽一声,捏着嗓子说:心里要有点批数啊!
云芳一听这话有些恼火,改了声调对文心说:心妹,怎么跟李爷说话的?快给李爷赔罪。
文心不肯,云芳却很坚持,秋民急忙相劝,子荣在一边却笑了。
文心对着子荣骂道:笑你妈批!找打是吧?
云芳惊慌失措的说:李爷,子荣兄弟,实在对不住,小妹不懂规矩。
秋民摆摆手说:没事儿,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文心你就别骂我了,你骂的意思我听的懂,我知道你和你哥。
文心急忙打断:哎哎哎!你听清楚了,我叫何文心,我姐叫何云芳,我姐夫叫苏文善,傻批。
何云芳知道劝不住妹妹,看了看狗,对秋民说:李爷的好意我们实在不敢接受,只要李爷拿我先夫当兄弟,我们已经知足了。
这句话表面上没错,但是听着怪怪的,文善都死了,怎么和他当兄弟?
秋民只得敷衍道:那是当然,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何云芳又行了的一个礼,说:恭送李爷。
刚走两步狗追了过来,秋民知道蹲下身摸了摸狗的头,嘴里喃喃的说着我走了之类的话,随后摸了摸狗的下巴,谁知道这狗把爪子放到秋民手心里,秋民只得握了握,那一瞬间秋民觉得它好有灵性。
秋民只好说:我走了,快回去吧。
秋民松开手就往回走了,莫名的问了一句:逸仙做的什么法?我怎么感觉那狗怪怪的?
子荣回头看了一眼,说:这事儿的确不常见,难道是附身了?
秋民听到这两个字打了个寒颤,问道:谁附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