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贼,我肥来啦,还不快粗来迎接本小姐?”
某条山间小道上,一个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嘴里叼着一棵小草,在那慢悠悠地走着。
“你是一只老老老老贼,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啾啾,扑哧……”几只麻雀拼命扇动两翅,飞速飞,鬼哭狼嚎之女高音,完美诠释“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穆芷沅看着,满意点头,要不是怕名垂青史,她也要挥笔洒墨,来一首千古绝唱啊。
“唉,都是低调惹得祸呀……”她摇头,哀声叹气。
一个圆润又光滑的老头,迅速关了手中爱疯20的视频,转头瞅着站在大门口的人,“嗤,你可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低调。”
就她,他还不知道?要有点能耐了,能拽飞天。
“你这老秃贼,你这是赤果果的瞧不起人,哼,等哪天我去偷点古董墨水,我一鸣了就惊给你看。”她的目标远大,成为偷儿中的一代文豪,。
不语,侗悠依旧鄙视之。
“你少鄙视我,我还没说你呢,刚刚又在跟某美女视频了吧,我说,师父,你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啥样,你就忍心把人姑娘往你火坑里拉呀?”
不是她不看好自个师傅,实在是,瞄了眼侗悠头上的反光镜,她叹气,唉,不提也罢。
“相爱的人无关长相,年龄,身份等等一切,你个小狼崽子懂个屁。”
她呕吐状,“我懂你。”
她家这老秃贼,要是能懂什么爱情,公猪都能下海了,他要真懂,哪有这么多大妈们跑来逮他这负心汉啊?
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她师傅吃大妈们的香,可他偏看不上这些大妈,非要跟年轻人抢女人,期待来个惊天动地的叔侄恋、爷孙恋之类的,导致她一见他拽个嫩挫样儿,就想给他俩耳刮子,不是她不孝,实在是他太欠抽。
“说吧,你这次回来是干嘛?”
侗悠不再跟这么没见识的人,继续这么高深有内涵的话题。
“看师傅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回来看你吗?”
穆芷沅跑到侗悠身边,伸手捶腿捏手,谄媚狗腿,那叫一个顺溜。
斜眼瞅她,侗悠嘲笑,“这概率就好比你偷了件宝贝,不坐地起价,趁机宰人那么大。”
穆芷沅一噎,她不宰人为不可能发生事件,零概率。她觉得她要不宰,那就是对不起自个祖宗二十代,虽然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祖宗在哪儿。
她拍拍手,不捶了,把掉地儿的节操捡起,收手坐好,理所应当派势,不帮徒弟的师傅不是好师傅。
“我感觉自己病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去了医院各种检查,但没结果,老头儿,你得帮我呀,要是少了我这么一个贴心又开心的小棉袄,你说你得有多难过啊?”
侗悠闻言,目光一闪,没理会她后面的调笑,“说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