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止看着手中凤元前线有败退的现象的消息,不怒反笑,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摸着下颌,手指轻敲着桌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场面还没热闹起来怎能让青云退场。
“扣,扣”
“谁?”
“客官你在吗”
凤止将写好的信封好放在了一旁,整理了书案。
听见是这家客栈小二的声音,语气平缓,“进来吧。”
店小二进来将桌上的茶水更换好后,然后笑着说到:“客官,小的无意冒犯,只是您的房费该续费了,您看……”
续费活久见了。
“你们客栈当我是肥羊呢?”凤止语气有些不善。
凤止这就纳闷了,五天前自己可是给的一锭金子,这么快就没了
这肯定是家黑店没跑了。
听凤止这说话语气,店小二见惯不怪了,早已经习以为常。
“哎哟,客官这话可就冤枉我们客栈了。”店小二被客人这么怼了,也不恼,反而解释了起来:“客官您有所不知,这南诏国什么都便宜,就就米粮极贵,您住的是天字一号房,吃的用的都十分精细,这价格自然也贵了一些。”
见凤止若有所思,店小二有忍不住插了嘴:“想必客官您是其他地界来的吧?”
“何以见得”凤止长眉微挑,语气极淡,不过仍旧听得出一丝兴趣。
“嗨,这都不是秘密了。南诏这地界,达官贵人出门都前拥后呼,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出门皆有私宅,就怕流民上前骚扰。而一般人出门哪里舍得住客栈,一般随便找一地宿一宿就过去了。富足一点的人家可能会要一个中等的地字房。江湖散客一般要的是下等房,讲究实惠。”
“这天字号房间,南诏几乎所有的客栈都空着,只有不清楚行情的外来客才会要。”
凤止看着侃侃而谈的店小二,莫名觉得有趣,这人在这里会不会太屈才了。
“说吧,差多少”
说的正起劲的小二突然被打断,不由一愣,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立刻堆起来笑容:“不多,不多,五十两白银。”
凤止从包袱中摸出了一锭金子扔了过去,“接着,除去房钱,余下的钱都是你的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店小二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抱着金子傻了。
听到一声轻咳,店小二才回过神来,对着凤止感激不尽道:“谢过客官,客官若还有什么事要打听,尽管吩咐便是。”
凤止淡淡回了一句:“嗯,下去吧。”
待小二退下后,凤止看着桌上的茶水出了神。
这南诏确实复杂啊,天灾人祸,民不聊生,蓄意哄抬,为官不仁……放任贵族种种行径,对百姓置之不顾。这种朝廷怕是废了
为自己到了一杯茶,没有细品便一饮而尽。这大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这可不能浪费。
推开窗户,看着街上纷纷攘攘的人群,心情大好。也趁着今日天色好,正好去赴约,去看看平义军的头领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物。
一个简陋的茶铺,门口挂着那写着大大的茶字的帆布随风摇摆,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一鹤发老汉有条不紊的将粗碗摆好,然后催促着煮茶的老婆子将茶壶快些提出来。
接过茶壶倒了一碗茶,笑眯眯地招呼着客人:“老朽这茶解渴得很,客官不妨试试。”
凤止自然而然地接过茶碗,喝了一大口,味道难述但并不难喝,而且确实解渴。
喝完后凤止再要了一碗茶,询问着老汉的情况:“这荒郊野岭的,也鲜有人光顾,为何老伯在此处支摊卖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