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群看似柔弱的宫女手脚麻利的处理好了一切,一刻钟不到便向凤止复了命退出了房门。
将这一出意外解决完后,凤止不由感叹: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这种级别的刺杀。不得赞叹方才那个女杀手伪装得很完美,但她根本不知除了青芜以外没有人能靠近自己两米之内。
再者,自从及笄后在这云止殿内便没有人称自己为公主,而是尊称为殿下。当然估计那个杀手再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贵为天阶的高手,居然葬身在了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手上。
看着手中那枚十字镖,仔细瞧去,便能看见在中心雕刻着一个云纹铜锁的图案。精巧的飞镖在凤止唇角的冷笑中化成一团细铁砂。
眼中凌厉的光芒一闪,没想到在自己盘查下凤元皇都依旧存有千机门的余孽。
所以,此举是在对自己宣战吗
一日后,青芜满脸疲惫,但面上尽是喜悦,急匆匆地赶往了云止殿中。
推开房门便看见一早就在书案旁忙公务的凤止,立刻俯身上前,在她耳边低语。
凤止手中准备下笔的动作一顿,心中有了了然。
这么快就招了自己还真以为这白芷是一块硬石头,太高估了她。
凤止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下的人有多狠,也根本不知道看似百畜无害的青芜的逼供手段能让暗盟众人闻风丧胆。不过就算知道,想必凤止也不会有过多的情绪,于她而已,只要结果,过程怎样并不重要
搁下手中的笔,便随青芜去往了刑部大牢。
“啧啧,一日不见,白夫人这副模样着实吓到了本宫。”
随着凤止的打趣的问候声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一米五大小的木桶,木桶上有一个木盖和一颗奄奄一息没有任何毛发的头颅。
木盖上面有一个大洞和两个小洞,然后这三个洞分别由一颗头两只手堵住,如此一来木桶中的人完全动弹。
听见凤止的声音后,被禁锢的人突然有了反应,不断挣扎着,眼中全是哀求与绝望,嘴角蠕动着,“杀了我,杀了我。”
“我什么都说……”
对于白芷的绝望,凤止恶趣味的没有回答,反而端坐在了一旁看着她挣扎。
此举一出,一旁充当背景的甄戮心中不由骂了一句变态,再想起那叫青芜的手段,不自觉地摞了位置远离这对主仆。
甄戮的举动,青芜全部看在眼中,不屑地撇了撇嘴,全神贯注盯着前面的白芷。
终于在白芷五官开始扭曲时,凤止才淡淡开口:“你下的是什么药?”
“你的目的,为谁卖命,以及你的同伙,答案若能让本宫满意,你便解脱了。”
轻风云淡的话,让周围陪同的人不寒而栗,极力端住了身形。
“我给的药是噬魂,但我并不知道为何那个假祁露会死,这只是控制心神的药物。我受命与青云皇帝,为了挑拨凤元朝臣与皇室的关系,以便控制下一个凤元下一个储君。还有……”
当白芷说完一切后,凤止示意青芜给她一个痛快。
一声闷哼声响起后,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结束了白芷的痛苦。
只不过这背后的真相却有些骇人,凤元皇都中超过一半以上的权贵家中都通过联姻、送人等方式被安插了无数探子,这美人计果真百试不厌。
这出计谋当真了得,若不回敬,便显得凤元有失风度
是夜,一队队暗军从皇列队出来,分成数路奔向了皇都各处权贵所在之地。
宁静的夜晚被阵阵哭闹惨叫惊觉,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