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仙者也能被吓尿裤子?
秦越是绝不可能相信这个一向在葫芦谷嚣张跋扈惯了的家伙的心理素质,会差到这般地步。
在他看来,苟横看似表面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则一直都在暗中催动被精金环压制住的法力。
一旦挣脱精金环的束缚,那么就有机会完成反杀。
毕竟秦越与三人大战一番,法力明显已经快要耗空。
一条胳膊已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所以,苟横的这点小把戏,自然是一下子便看透了。
面对唯唯诺诺,疯狂求饶的苟横,秦越内心固然很爽,甚至想多羞辱他一会儿,但也明白自己此刻的情况。
“这么快就服软了?其实我挺喜欢你以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秦越笑着调侃一句,手中利剑反而握得更紧了。
“我桀你妈个头!”
苟横似是不堪受辱,恼羞成怒的大叫一声,终于挣脱精金环的束缚。
他面露喜色,眼露杀机,正欲催动法力,展开反击,却骤然感觉到眼前青光一闪,脖子上传来好似蚊虫叮咬的疼痛。
“你……你……”
苟横吃痛地捂住自己鲜血汩汩而流的脖子,死死地瞪着秦越缓缓擦拭飞剑的身影,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敌人彻底伏诛,秦越收起飞剑,总算是松了口气。
全身的紧绷状态在瞬间解除,仿佛所有的力量都随之流逝,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紧接着,一股身体被彻底掏空的感觉袭遍全身,就像刚刚经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与此同时,他的丹田中法力枯竭带来的疼痛如同针刺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冷汗不断流下,脸色苍白如纸。
显然,这是刚刚激烈战斗后法力消耗过度的后遗症。
秦越此刻无暇他顾,连忙吞下几颗恢复法力的丹药,借助“混沌导引术”的被动修炼,开始炼化药力。
略微恢复点体力后,他大手一挥,将散落在地上的所有法器和三个储物袋收入囊中,随即召唤出飞舟法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随着秦越的消失,葫芦谷内的许多灵农和散修们被他战斗引发的动静惊扰而来。
当他们看到地上散落的三具尸体后,无一不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们不敢相信有人竟敢无视苟家的势力,直接杀死葫芦谷的管事。
一时间,他们内心暗自窃喜。
总的来说,葫芦谷的这场变故,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是平日里压榨他们的苟横,终于死了,这可谓是大快人心。
同样也有少许人发愁。
葫芦谷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是要惊动苟家那位实力达到炼气后期的族长。
到时候,他们这些吃瓜群众,怕是免不了一场盘问,甚至迎接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报复。
第二天清晨,葫芦谷的望仙楼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
大多数酒客各自聚成一堆,围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昨晚的情况。
“听说了吧,苟横那小子被宰了。”
一名黄衣修士压低嗓音交谈,眉飞色舞中,少不了幸灾乐祸。
“废话!昨晚发生的事,谁不知道啊,还用你来提醒。”
另一名红脸修士心有余悸的说,“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下手挺狠的,连苟横养的狗都没放过,这要是有个蚂蚁窝,是不是还要浇一壶开水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个魔修吧。”黄衣修士说:
“昨晚可是有灵农躲在树上,亲眼在山上看到,那魔修拿出一面鬼幡,召唤出许多鬼物,天雷勾地火的,可热闹了,苟横这小子的魂八成就被鬼幡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