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好玩儿了。
为此,她今天特意借着宴亦陌这事儿顺水推舟了一把,果然这位把自己设成一位花心大少的同志,在遇到美色后,丝毫没有任何的动摇。
明显是想为那位守身如玉嘛。
这反倒是给了她一个绝好的机会。
她也相信,这位大少爷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的。
宴九别有深意地朝着楼上看了一眼。
然后收回了目光。
在看到身旁那位依旧不善的目光后,她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不过他要是真的对我做什么呢?”
傅司眉眼顿时又阴冷了三分,“杀了他。”
“我家保镖大人不仅凶,戾气也挺重啊。”宴九一副老人家的语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说话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嘛。”
傅司:“……”
“走吧,我们回家。”宴九说完,一转身,率先往车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傅司留在大门的台阶上。
鼻间还萦绕着那股酒香混着洗发水里清冽地味道。
女孩子那一句我们回家,让他一丝得恍惚。
闹市区,霓虹闪烁。
初夏闷热的温度随着夜风习习而来。
“喂,还傻愣着干什么,走啊?”远处,女孩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傅司望着那被浅淡光影包裹的人正遥遥站在那里等待着自己,表情虽然看不真切,但隐约间还是能看到她眉眼弯弯的轮廓。
顿时,眉目间的戾气不禁渐渐淡去。
“好。”
下了台阶,他就朝着那处走去。
等上了车,宴九就感觉有些不太对了,这头一阵阵地晕。
估计是那酒的后劲来了。
虽说她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伏特加论瓶吹着干,还是空腹的喝。
所以人一放松下来,就有些上头了。
她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车窗,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太阳穴。
坐在驾驶座上的傅司大概是感觉到了,抬眸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人,问:“头疼?”
“有点晕。”宴九哀叹了一声,“大概是老了,喝不动了。”
傅司:“……”
他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刚过二十的年纪,怎么就突然变老了。
沉默了半晌,他将车子停靠在了一边,然后下车。
宴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懒得知道他要干嘛,反正停下来也挺好,不然更晕。
在揉了差不多四五分钟后,后车门被拉开了。
傅司拎着袋子半蹲在车门外,对她说:“来,喝点粥,然后把醒酒茶给喝了。”
宴九眯开一条缝,见那冒着热气的茶水,扶额哀叹了一声,“放过我吧,我肚子里现在都是酒,再喝就撑破了。”
随后耍赖的就往车里头钻去。
傅司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人的手,将她重新拖到了车边。
“不喝明天会头疼。”
“头疼也比胀死强啊。”宴九把头一偏,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傅司看她醉酒后耍赖的小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柔柔地笑,“那等会儿再喝,缓一缓,好不好?”
“不好。”宴九果断拒绝。
傅司故意沉着脸,说:“那现在喝。”
“……好,等会喝。”宴九委屈巴巴地皱着鼻尖,苦着脸说:“傅司,你说你怎么那么能耐呢,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大功德,才找到了我……”
傅司眸色一凝,几乎没反应过来。
在停顿了两秒后,就听到宴九继续道:“这么好的雇主?!嗯?你去外面看看,哪有一个保镖敢命令雇主的?你但凡能找到一个,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傅司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头疼,“是,我积了大功德,才找到了你……这么个好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