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把动换成跑!呼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拉你跑出来的啊?”
“是因为您看到了我下垂的未来?”
“看不到啊!谁的眼睛看得到这种未来啊!?”我怎么会把这种人拖出来!“你没感觉到杀意吗?百丽儿,你的头会被拧下来哎!”
“也就是说,您是为了保护我吗?”终于明白了现状,百丽儿垂下眼帘,有些不知所措地握住裙摆,“这样啊嗯我觉得,刚刚拉着我飞奔的沃尔夫大人,就像萝莉诱拐犯一样帅气。”
听到这话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萝莉诱拐犯哪里帅气啦!?”
“那就像帅气的萝莉诱拐犯。”
“这哪里是像在夸我的样子!我说百丽儿,你今天整个表现就像恐怖分子一样,是发生了什么吗?”
“咦?我有给您添麻烦吗?对不起。”
一见她乖乖低头认错,我就只能无奈地把恼怒吞进肚子里。百丽儿活到现在也没经历过什么正常的童年时光,或许是这个原因,她才在交际和言语上变得如此怪异。
想到这里,我深深叹了口气:“既然你说对不起了,那我就原谅你吧。”
“原谅我?沃尔夫大人,原来犯错后说对不起就能被原谅吗?”
“当然不能啊。这只是表面说辞,实际怎么样要看受害人的心情。”
“也就是说,您被我迫害后感到身心愉悦,所以原谅我了吗?”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多么扭曲的人物啊!我只是比较喜欢你而已,懂吗?就是那种觉得这孩子还挺可爱的喜欢。”
“是,我明白了。”
哎哟,和这只萝莉交流好累人,真不懂莫里亚蒂都是怎么和她聊天的。
我想起昨晚莫里亚蒂对我说过的话,再次看向百丽儿的眼睛。莫里亚蒂说自己没有和卡扎库斯联手,这和百丽儿的说法全然相悖。薇说两者都有可能在说谎,但我心中还是更偏向莫里亚蒂。说出来或许有些可笑,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可我就是觉得她不会骗我。
“对了,百丽儿。”我坐到街旁的长椅上,向她问道,“你说过莫里亚蒂和卡扎库斯在研究什么控制人心的药剂,对吗?你能告诉我更详细的事吗?像是大概在哪里,或者药剂具体有什么特征之类的。”
百丽儿在我的目光中沉默了一段时间,开口反问道:“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沃尔夫大人?”
“你也知道的吧,梅警司最近被一个高官缠着了。我想起你的话,觉得那个高官八成是被你的父亲控制,所以”
“原来如此。”百丽儿坐到我身旁,抬头仰视着我,“我可以告诉您那个高官的事情。”
“你知道他吗?百丽儿,那个人和暗金教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个人是我的父亲,沃尔夫大人。”
“什么?”我正打算追问,大腿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是迷你针筒,百丽儿给我注射了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抓住她的手:“百丽儿!?你”
脱力感瞬间冲入脊髓深处,视野反转,感官麻木。我只记得彻底失去意识前,百丽儿的声音如同痛苦的忏悔一般,回荡在我的耳边。
“对不起,沃尔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