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菲,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给你做一下思想工作了!”今天早晨,薇一本正经地坐在餐桌前如是说道。我很想吐槽,无论怎么看她才是最需要做思想工作的那一个吧?也不知道今天吹的什么风,姑且先附和一下她好了。
“啊啊,思想工作是吗?那请问是哪方面的思想工作呢?”
“关于爱情!”
“啊?”我不解地皱起眉头,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口齿不清地说着:“就素爱情,霍菲,泥对人家的爱情似不似变淡了!”
“为什么这么说?唉,呛了吧,叫你一边吃东西一边讲话,来,喝水。”发现她憋红了脸,用小拳头不停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连忙递过一杯水,她咕嘟咕嘟一口喝完,像个老大叔一样“呀哈”地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昨晚不是很宠苏丹娜吗?为什么那么宠她啦!明明我也在旁边,你就是不宠我!”
“因为她当时就像一个好好努力以后求表扬的孩子,我就顺着气氛稍微摸了摸她的头只是摸头而已,没什么吧?”
“才不是没什么呢!既然如此,我也好好努力过了,霍菲,摸我的头!”
“你努力做什么了?”
“我有好好努力地活下去!所以快摸我的头!”
“生活这么艰辛还真是苦了你了。”我本身也很喜欢和薇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看到她撅着嘴巴闹别扭的样子,我笑着揉了揉她那团蓬乱的粉毛。老实说,昨晚我一直提心吊胆,害怕那个越狱的杀人犯大半夜找过来,所以都没怎么睡得好,和薇这样互动多少也缓解了我心中的疲惫。来自那个莫里亚蒂的阴谋不出意外还剩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可怕的袭击,也不懂究竟会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发生,这种充满了不确定性的等待让人想要像冬天的植物一样枯萎。
薇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莫里亚蒂盯上的原因,上次匆忙的会面也没有给我向对方仔细询问的余地,就连这个名字都是从苏丹娜口中套出来的。对方是一统伦敦黑帮界的大人物,这么说来薇也说过自己是暗金教的人,会是因为这个吗?
各种纷繁复杂的可能性一时充斥在我的大脑里,直到公寓的门被推开我才回过神,转身一看,昨日就来拜访过的梅警司今天又上门了。
“早上好,梅,今天来是什么事?是关于那个杀人犯的下落吗?”
“抱歉,今天来是有案件想要委托”啊,我想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梅的脸上又浮现出愧疚的表情。她张开嘴想对我说什么,可是才触碰到我的目光就把头低了下来。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的黑眼圈也没有减轻半分,想必又因为杀人犯越狱的搜查工作操劳了一夜,我再这样问真是让她雪上加霜了。
“不,那个、请不要说抱歉,怎么说呢”糟糕,梅越来越低沉了,我想了想,最后决定像刚才对薇那样,揉了揉梅的头发,“辛苦你了,梅,一直以来都受你照顾,谢谢你。”
“霍菲克斯先生”看到梅终于重新展露笑容,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无视那边说着什么“霍菲拿我在练手吗?我是经验值吗?”的某人,我像往常一样给梅倒了杯水,听她在沙发上讲述这一次的委托。
“这一次的委托可能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不过我真的是认真来拜托两位的。本来夏天警察局的各种琐事就多,现在还要没日没夜地追查那个杀人犯的踪迹,结果竟然还摊上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啊我真的不行了,霍菲克斯先生,福尔摩斯小姐,这一次的委托是以我私人的名义拜托给两位的,还请你们务必替我保密。”这样子的梅看起来好可怜,我和薇对视一眼,答应一定会帮她保密,梅喝了口水,说着,“是这样的,最近频繁有人打电话给警察局,声称在托登罕法庭路遇见了鬼。”
“遇见了鬼?恶作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