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题外话就不多说了。叫你过来是要带你正式的踏入巫师之旅的。”

丝奈特莉语气重了一些。

“正式？”乔伊斯咀嚼着其中的意味。

“在这之前你可能觉得你已经进入了巫师们的领域，包括你见过的上天遁地，控制万物。那你可知道支撑这一切的源头是什么。”丝奈特莉娓娓说道。

“因为精神力？”乔伊斯迟疑地猜测道。

“哦？你知道精神力？”丝奈利特来了兴趣。

“你知道精神力的表现形式和存在形式吗？或者说你可以说一说对它的其他理解。”

“唔…”乔伊斯尴尬了起来，这他怎么知道。

“哈哈，我真是糊涂了，居然会问一个连学徒都不是的人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现在和你说你可能也不理解，还是留着自己去思考吧，每一个巫师都是独立思考的个体。在这一点上，每个巫师都是特立独行的存在。”

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水杯里的水，丝奈特莉接着说道：

“你说的其实也是很重要的东西。”

丝奈特莉眉心亮了一下，乔伊斯感觉自己脑袋一昏。随即发现自己站在一座索桥上边，丝奈特莉正坐在索桥的尽头。

他看向身下，下面一团蟒蛇扭动在一块，组成了一个大型蛇球。耳旁传来一阵阵嘶吼，鼻尖充斥着腥臭的气息。

乔伊斯感觉身体突然一个踉跄，发现自己已经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了过去。

他露出了个复杂的眼神。

“但是并不是我要说的答案。”

下坠中的乔伊斯突然又听到一个声音，眼前出现一道亮光。

发现场景又回到了城堡。

“你的精神力不错。”丝奈特莉有些惊诧。

“是个优秀的孩子。”

丝奈特莉诧异过后又接着说道。

“重要的要素有很多，但是究其根本，是什么促使了巫师们的进化？”

“我的答案是魔力。”

“也许魔力并非是区分巫师与其他生物的关键。”

“但是魔力是所有巫师的基础，如果没有魔力，难以想象巫师文明将以怎样的形式建立。”

“或者先贤巫师们会找到另一种“力量”代替，或者只能是用超越时空的智慧眼光看着虚空抱憾终身，然后消亡吧。”丝奈特莉用一种飘忽的声音说道。

“你是从旧土大陆过来的，应该知道那边招收种子的情况吧？”

老巫婆突然向乔伊斯发问。

惊魂未定的乔伊斯还没缓过神来，刚才的一切极度真实，哪怕他可能有一定的经验？他下意识地说道：

“不是要精神力数值超过十点么？”

“说的不错，可是你知道为什么精神力的数值要超过十点才能成为巫师么？既然只有精神力超过十点才能成为巫师，不就说明精神力才是对巫师最根本的要件么？因为没有“天赋”，就意味着和“巫师”的彻底断绝。”

不等乔伊斯思考，丝奈特莉又抛出了个问题。

“你知道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出现“天赋”的区别么？难道仅仅是生下来就已经决定了一个凡人能否超凡？”

“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其中又不仅仅是简单的出生的区别。大家都是一样出生在这个世界里，是什么因素导致天赋的差异。”

乔伊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