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她按住武仁帝的手,羞红着脸道:“皇上,臣妾还没有沐浴呢。”
武仁帝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无妨,美人自带体香。”
话落,他抱着花舒起身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虽然心中无比厌恶,但花舒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害羞的模样。
只是她的手已经伸到了枕头下,摸到了藏在下面的银针。
而武仁帝正是喜欢她这副少女娇羞的模样,每次一看到她这副样子,他都忍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宠幸她。
“皇上,臣妾替您宽衣。”
花舒握着银针站起身,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一般。
武仁帝笑着张开手,任由她给自己宽衣。
花舒刚将手伸向他腰间,门口就响起了何忠的声音。
“皇上,齐太傅和任尚书求见,说是有要事要禀。”
花舒的手一顿,下意识看向了武仁帝,齐太傅是齐慧妃的父亲,他进宫想必是给齐慧妃求情。
只是,这任尚书却是太子的人,他们两人怎会一同连夜进宫?
武仁帝同样想到了这一点,若是齐太傅一人进宫,他今晚定不会去见他,可偏偏任尚书与他一同进宫……
沉思片刻后,武仁帝看着花舒道:“你先休息,朕去看看。”
花舒点头,柔声道:“臣妾等您。”
武仁帝笑着说了一句好后,便走了出去。
他一走,花舒直接坐到了床上,手捂着自己的小腹,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
这药还真是磨人,每隔两个小时便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叫她痛不欲生。
彩月和忍冬见武仁帝出去后便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见自家主子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吓人。
彩月连礼都顾不得行了,快步走到她身边:“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花舒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却疼的说不出话。
彩月见状,连忙看向忍冬道:“快,快去请何太医过来。”
“好。”忍冬应声,转身往外走。
“不用。”花舒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忍冬停住脚步,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可是,主子,您的脸色很难看。”
花舒摇头,过了半盏茶时间,她才道:“忍冬,让小盛子在外面守着。彩月,把我的银针给我拿过来。”
忍冬和彩月齐齐应声,一个去叫小盛子,一个走到梳妆台边拿药箱。
很快,彩月拿着银针走了过来,花舒解开腰带,露出左肩,接连拿出银针扎入几个穴位。
可即使施了针,疼痛也并未减轻,她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句,
果然是药三分毒,有利必有弊。
彩月见她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就想去找何太医来给她看看。
可她话还没有出口,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们主仆两人下意识朝门口看去,当看见进来的两人时,她们的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