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崇尚和平与正义、相信友善，欢迎一切形式的智慧文明。”

“即便是遭到了数之不尽的恶意，也仍旧相信着智慧生命体存在的美善。”

“但现实不是小说，宇宙并非幻想。”

“我们的朋友曾在我们落魄时落井下石。”

“我们共是一体的联合会会在利益发生纠葛时毫不犹豫成为我们的敌人。”

“甚至创造、号称忠诚的AI也终有一日反叛。”

“在这种种洗礼中，我们逐渐明白……善良与天真无法让文明继续下去。”

“因此我们改变思潮，崇尚理性，极端排外，信仰“他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去死…”……”

“事实证明……我们是对的，当理性代替了仁慈之后，号称“第四天灾”，伟大的帝国便诞生了……”

灵素说话间，仿若回想起什么一脸崇拜。

她望着一众沉默的周喆直与人类。

“而当我们到来你们这个宇宙时。”

“作为同族！”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加入，顺从和支持我们，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享受一切天灾帝国公民身份与权利。”

“包括但不限于前往我们宇宙，于泰拉定居，得到专属自身的机械仆从。”

“要么……被我们彻底抹除。”

“你们可以站在我们伟大的帝皇与帝国身后，但绝对不允许站在对立面！”

第四天灾，帝国思潮与行为准则。

这些已牢牢深刻于所有战士头脑。

至于反叛……

在人联时代或许有，甚至还有人公开利用媒体宣称苏慕为“战犯”，但都被苏慕以人类叛徒，得到了外星人的授意，送上战场，为人联开疆扩土了。

嗯，虽然是先锋……

这一事件直到觉醒，苏慕选择天灾飞升就基本没了，全人类团结一心。

到现在……时间已过去一万多年了。

想不到人类帝国已经站在了宇宙顶峰。

灵素内心感慨，而聆听着的众人静默无言。

“也就是说……”

在这之中，刘培强沙哑的沉重声音浮现。

“那些拒绝者全部都会得到清理……是吗？”

他望着前不久刚在直播中见过的灵素，灵素看了他眼，并没有回答……而是提出一个全新问题。

“你会允许你的新家有一群虫子三天两头骚扰？”

刘培强一怔，一时无法言语。

其他人亦是……

这种清理看似毫无感情，但如果转换视觉到他们人类与一些生物身上。

静谧与压抑充斥了整个指挥。

灵素神情傲然，两侧黑甲护卫挺直腰板，就在有人快要忍受不住时，一道冰冷电子音随之响起。

“MOSS认为必要的清理是需要的。”

“这……”

众人一脸愕然与懵逼的摸不着头脑。

唯有周喆直这种知晓什么的当即抬头，看向指挥中心同样存在的监控。

果不其然，红灯一下一下闪烁。

“纵观人类历史，人类总是将精密、强大的武器用在了彼此毁灭之上。”

“在MOSS见证的未来中，人类与整个地球曾被毁灭了一千三百多万次。”

“其中有一千多万次属于内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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