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宽大手掌五指并拢,随手弯了弯。可
比一个拇指,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着,轻抚指背。
爱
他手指很长,看他做手语的时候都是一种享受。
唐观棋无声咦了一下。
她忘记了,她的眼睛听得见。
但是她忽然好奇:“你是怎么学会手语的?”
她之前以为他身边有语言障碍的人,但这么久了,一个都未看见。
应铎搂着她,很坦然地面对自己学会手语的历程:
“之前一直去残疾福利院,一开始只是未成年时,我阿爸说有钱人做慈善是责任,加上有媒体拍,所以我想做好,就学了几句手语。”
唐观棋胸脯贴到他只穿薄薄一层衬衣的胸膛上,呼吸都是他的气息。
应铎面对小女孩,也不刻意宣扬自己的善良,不夸大自己的刻苦,去让小姑娘崇拜自己,只是收敛道:
“后面时间越来越长,我真的想看懂那些孩子在说什么,就跟手语老师学了点,慢慢积累起来,就基本都会了。”
他这么忙,肯定没有时间天天学,但到了交流自如的程度,如此博学强识,一定是下了功夫的,还是这种对他来说可能没什么增益的东西。
他这样慢慢学会的东西可能不止手语。
唐观棋仰视着他:“你现在还经常去残疾福利院吗?”
应铎耐心笑着:“去的,无时间的时候就让人帮我去,有时间会自己去。”
他抚摸她的那把漂亮得让人凝神的长发:“以后和你一起去,你应该会如鱼得水。”
唐观棋在平板上打字:“那些小孩都是因为残疾被遗弃的吗?”
“大部分是,世界上有很多父母其实没有当父母的自觉。”应铎温声解释。
她无由来的有母性泛滥:“我想去看看。”
“好,我安排时间。”应铎莫名被她的态度触动。
如果她成为他们孩子的母亲,应该也会有温柔厚重的责任心。
应铎在想他们的孩子,唐观棋却忽然写:“你今天香水味好重。”
应铎低头看一眼字,有些意外地和她说:“今天我冇喷香水。”
唐观棋:“?”
嘴硬。
应铎确定没有:“你闻到什么味道?”
唐观棋还很给面子:“可能是熏衣服的香薰太重,要不你去冲凉?”
应铎自己闻不到,但乖乖顺从:“好。”
他把唐观棋放下来,唐观棋立刻把披肩重新披上。
应铎去洗澡,她收拾东西,准备下午回天使私募,和拉斐尔汇报情况。
翻遍包包都未找到门禁卡,过了片刻,想起自己的门禁卡好像落在浴室里。
一回来就洗手,随手就放在洗手台上。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应铎还在洗澡。
洗手台和沐浴区中间还有磨砂玻璃门,其实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只是灯光太暗她未看清。
唐观棋故意未敲门,走到浴室前,轻轻扭动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