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雷思考的同时,其他两副棺材里,无脸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罕见的恢复了正常,在此刻他不再是无脸之人。
“小鱼已经入套,现在就等着那条路的出现了…”
而另一间棺材里的聂英平也暗暗冷笑,“离开这个地方?”
“当你们躺入这个棺材里的时候,你们将永远的活着,但也就永远不可能离开了…”
“至于这个叫张雷的家伙的身份并不重要,等到我离开之后,寻找到张羡光,自然一切都能见到分晓。”
“如果真是张家晚辈,那么到时候以张羡光的本事也可以轻松救出他…”
说到这,聂英平摸了摸自己的拨浪鼓,他的心里默默想道,“只是不知道这个叫张雷的家伙在这一次会获得什么东西?”
…
夜幕降临,鬼村再次被浓重的黑暗所笼罩,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幕布紧紧包裹。凄冷的夜风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刮过门窗,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此刻的村庄一片死寂,静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没有一丝生气,仿佛整个村子都已经被死亡笼罩。
而在那漆黑一片的深处,那个古老而神秘的祠堂内,正上演着一场诡异的仪式。原本艰难抬起棺材的四个纸人,此刻却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他们的动作变得异常流畅,将棺材稳稳地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
他们的身上都披挂着丧服麻衣,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却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有某种力量正在他们身上苏醒。
随着棺材稳稳地落在纸人的肩膀之上,祠堂内原本消失的灵位再次浮现,它们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散发着诡异的红光。在这红光的照耀下,无数道诡异的身影从灵位中缓缓走出,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这些身影走到最前面,排成一列,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些身影每一个都无比诡异,他们的面容扭曲狰狞,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红光的照射下,他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而他们的眼睛则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他们的动作僵硬而缓慢,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束缚,无法自由行动。
随着仪式的进行,整个祠堂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起来,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而那股从灵位中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也越来越浓烈,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和不安。
夜色渐深,祠堂内的灯火摇曳,昏黄的光线中,一道道身影如鬼魅般逐渐浮现。起初只是零星几个,但随着时间推移,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越来越多的人影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最终整个祠堂内都被密密麻麻的人影填满,粗略估计,数量起码有几百,甚至更多。
祠堂内的气氛愈发凝重,原本静静站立的厉鬼们此刻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召唤,它们开始缓缓挪动脚步,发出低沉而阴森的声音,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古老而可怕的秘密。随着它们的动作,整个祠堂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最终,这些厉鬼们不再满足于在祠堂内徘徊,它们开始一个个地走出祠堂,踏上了一条凭空出现的道路。这些道路似乎只有它们才能看见,而普通人则完全无法察觉。十几具厉鬼排着队,默默地往前走去,它们的身影在走入小路后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完全消失在了黑暗中。
而在未知的义庄山脚下,突然出现了十几道诡异的身影。这些身影仿佛是从虚无中凭空出现,一共十三道,它们静静地站在山脚下,目光深邃而阴冷,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这些身影与祠堂内的厉鬼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让人不禁联想到它们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夜色中,这些诡异的身影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人既感到好奇又心生恐惧。
突然,原本黑暗中的义庄门口亮起了两道光芒。这两道光芒异常明亮,仿佛能驱散周围的黑暗。
与此同时,那些厉鬼也开始行动了起来。他们似乎被这两道光芒所吸引,纷纷朝着义庄的方向移动。
恐惧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