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其实我可以去晚晚家去住的,暑假他爸妈都出去辅导课程,我也当陪她了。”暖倾边走边说。
“就她那样还需要陪?”莫寒枫调侃道,“你应该陪我。”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晚晚”沈暖倾故作生气,“再说谁要陪你”暖倾有点害羞的低下了头。
“哈哈,我开玩笑的!”寒枫一把揽过暖倾的肩,眼睛顺势往两边瞥了瞥,墓园里今天穿黑色西装的人真不少,看来莫家那位准备行动了。
“顾梓阳,你怎么了?”路晚晚甩开拉着自己的顾梓阳。
顾梓阳停住了脚步,“没什么,走吧。”
“喜欢就去追啊,去告诉她啊!”路晚晚看着顾梓阳的背影大声的喊道,顾梓阳头也没回就走了。
“懦夫”路晚晚无力的蹲在地上,眼看着顾梓阳越走越远。路晚晚表面上看似是在说顾梓阳,其实她说的是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喜欢着他也从没告诉过他呢?每次都眼睁睁的看着他因为暖倾而伤心的样子,可是她也不比他少伤心。
大一到大三,三年了,从大一暖倾刚进入顾梓阳的社团开始,顾梓阳就对暖倾一见钟情,那个参加社团面试时紧张而羞涩的女孩,仿佛如昨日一样映在他的脑海里。
三年来,他们创办了好多活动,他一直以学长的名义帮助她,默默的关心她,可是三年的时间竟然抵不上刚刚认识的莫寒枫。
经过这些天,顾梓阳也想明白了。就算把自己的心意表明,暖倾也不会接受的,倒不如像以前一样,以朋友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
只要暖倾需要他,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给予她最大的帮助,也许这就是他对她爱的方式吧。直到后来他才发现,或许在这个时候,他对她的爱已经变质了。
莫寒枫和沈暖倾回到了别墅,别墅的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车子旁边的人假装在修理着什么,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莫寒枫和暖倾。
“寒枫,白鹭湖就只有这一栋别墅,怎么会有车来这儿啊?”暖倾从摩托上下来,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好奇的问道。
莫寒枫装作不在意,“应该是车坏了。”
“哦”沈暖倾一头雾水,半信半疑的点着头。
在澳洲的一个高尔夫球场上,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恭敬地跟一位50多岁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先把人给撤了,在我回去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中年男人喝了一口茶,好像有点生气
“老爷,回去吧,天气这么凉,受了风就不好了”不远处走来一个贵妇,拉长着声音向莫中举走来。
莫中举把手里的茶杯放下,贵妇杨梅躬身去搀扶莫中举,顺势用眼瞪了一下他旁边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阿煜啊,老爷现在在养病,那个混小子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免得老爷生气,气坏了身子,你担待的起吗?”杨梅指责道。
“夫人,属下不敢。”阿煜微微向前躬了躬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