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席暮观察书房的时候，她从书架上拿下一本画册，递到季席暮面前：“喏。”

“这是什么？”季席暮见那本画册的封面上什么都没有，只是纯白的一张纸，不由得微皱了皱眉。

顾晨曦没多说，径直塞到季席暮手里：“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季席暮犹豫的看了顾晨曦一眼，才垂眸翻开封面。

入眼的第一张画，顿时让他瞳孔一缩：“这是…国画大师柳彦渊的千鸟图！”

接着他又快速往后翻了翻，整整三十页，全都是柳彦渊最出名的作品。

虽然柳彦渊今年已经有86的高龄，但他依旧是华夏最出名的国画大师之一。

在很多学画的人眼中，他无疑是他们心中的偶像。

不过很可惜的是，能见到他真迹的机会简直少之又少。

因为他的画一般只以拍卖的方式出售，最贵的曾高达三亿。

而像这样的合集，还从来没有出过，顾晨曦给他的这本…

季席暮压下心中的激动，疑惑的抬起头：“这本合集，是盗版的吧？”

除了盗版的这个可能性，季席暮还真想不出别的来源。

第一次看到季席暮脸上出现别的表情，这让顾晨曦不由得偷笑了一笑。

但是听到他的话，她又瞬间无语了：“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买盗版东西的人吗？”

这可是她特意拜托柳爷爷，让他叫人连夜弄出来的真迹合集好不好！

“那这…”似乎意识到什么的季席暮，微微一顿。

顾晨曦往前凑了凑，将季席暮还没翻到的最后一页翻开。

看着上面那遒劲有力的签名，她给了季席暮一个眼神：“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