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川叹口气,苦恼道:“朱鹤,你知道吗,我哥好不容易才能来上军校的。”
“你哥不是以全国第一的成绩考进军校的吗?据说他比第二名高出几十分呢!”
“非也非也,”赵清川竖起食指摇着,“我不是指成绩,是我爸,他明令禁止我哥做军人。”
朱鹤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因为我,他被军校除名,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朱鹤安慰她说:“放心吧,小兵哥哥稳重又理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我哥确实是你说的这样,但是遇上与我有关的事情,他就不理智了,一秒变水母!”
朱鹤两眼发懵,“不理智跟水母有什么关系?”
赵清川摊手,“水母没有大脑啊!”
朱鹤向赵清川投来羡慕的眼神,“你哥对你真好!”
“你哥对你也很好啊!哎,猪赫本,我昨天偷窥了一下你哥看你的眼神,那简直就是爸爸看女儿啊!”
朱鹤脸上浮起幸福的微笑,说:“我哥在我的心目中,真的就像爸爸一样。从小到大,都是哥哥在照顾我,就连我第一次来大姨妈,都是哥哥帮我的。”
“说起第一次来大姨妈,我有个笑话,哈哈哈……”赵清川捂着肚子笑了,连带整个病床跟着打颤,“……你要不要听,哈哈哈……”
“那你讲啊,笑话还没开始讲呢,自己先笑趴下了!”
“哎先让我笑一会儿……哈哈哈…哈哈…”
朱鹤耐心地等着赵清川笑够了,抽一张纸巾递给她,“你可真行,一个字没说,把自己眼泪都笑出来了!”
赵清川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笑哭吧!”
“好了,你开讲吧,我要是嘴角翘一下,就算我输!”朱鹤说完,马上沉下脸。
“猪赫本啊,做人不能把话说绝了,得给自己留后路。”
朱鹤摆手,“放心,姐有这个自信。”
赵清川提议,“好,那我们打个赌吧!”
“好,立个字据!”朱鹤开始找纸和笔。
“床头上,挂着一支笔,你拿过来。”赵清川抽了一张纸巾,“这里没纸,就写在这上面。”
朱鹤把笔递给赵清川,就写:“如果朱鹤笑了,算输,去……去做什么呢?”
赵清川握笔在卫生纸上轻轻写着,听到朱鹤问话,随口说:“去向潇何表白吧!”
“为什么是他?我朱鹤没人要了吗?”
“就是因为潇何讨人嫌,才要向他表白啊,不然怎么体现出惩罚性!正好捉弄一下潇何!”
朱鹤想了想,觉得可行,“好,就按你说的办。你继续写:如果朱鹤不笑,赵清川输,赵清川要向潇何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