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安款冬终于松了口气,谁知孟星桥喝了口茶,缓缓开口:“我留下吃过晚饭再走。”
“本宫也是!”孟余杭眯着眼睛看向孟星桥。东屋里的金银不止他带来的,额外还有两箱,这两箱是老四带过来的。
推测出结果的孟余杭手握住椅手把,老四来者不善!
“既然老四要走就快点走吧。”别留这儿碍眼,孟余杭暼了他一眼,希望孟星桥识趣些。
安款冬感觉一股暗流在两人之间涌动,她头皮都在发麻,这种情况偏偏涉及她,两人都带了诸多的金银财宝来帮她,她把谁赶出去都不地道。
茶杯被重重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溅在桌上。
孟星桥正襟危坐,“我为什么要走。害的款冬和安夫人在庄子上住的人可不是我,是大皇兄你。让我想想,皇后娘娘对款冬做了些什么?”
孟星桥就是个汤圆,表面上看着温润如玉,狠起来就是个黑馅儿的。
祖宗,都是祖宗,安款冬都想给两个人跪下了。她微微扯了下孟星桥的袖子,小声说道,“行了,见好就收。”
屋子就三个人,她说话声再小孟余杭也听得清楚。
茶盏破空而来砸在孟星桥脚下,刚刚如果不是他闪得快可能就是热茶盖脸了。
孟星桥脸色黑成水,“大皇兄这是恼羞成怒了?我国之储君不过如此。”
两个人面对面,手都捏地咔擦响,好像骨头都卸下来又装回去了一次。
他们想在这儿动手?
安款冬一个头两个大,眼睛一翻就要倒地。
全身软软地瘫在地上,孟星桥一个箭步上前抱着人就往外去。这情况和上次她中暑一样,城郊没有大夫,孟星桥顾不得再针对孟余杭,他健步如飞抱安款冬进了马车。
安款冬睁开眼睛,身体摇摇晃晃发现马车正处于移动之中。
“呼。”终于把他们错开了。
她撑死身子坐在上面,这两个人可是活生生的冤家。再这样闹几回,只怕自己也吃不消。安款冬吐着舌头,这两个人可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