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款冬看了眼他,想到自己和他的婚约,瞬间一脸菜色。
“见本太子也不行礼,安小姐好大的规矩。”孟余杭所见的女子无不温柔小意,像安款冬如此离经叛道不守女德的就该被好生惩戒。
她居然敢休了自己!
想到这儿,孟余杭脸一僵,“安小姐就在这儿跪着吧,这宫宴我看你也不用参加了。”
“我参不参加与你何干?”堂堂七尺男儿和个女子过不去,安款冬嗤笑一笑,“太子殿下如此胸怀小女见识了,不重朝政是为庸,气度浅薄是为愚,也不知道殿下有哪一点值得自个儿骄傲来说我的。”
孟余杭脸色以可见的速度黑沉,他身为太子,唯一斥责他的人只能是皇上。
谁和安款冬这样的胆子道他昏庸愚钝的!只怕她是不想活了,孟余杭眼睛黯下来,“安款冬,你是想死吗?”
“自然还是活着好。”安款冬故意对他笑得开心,“可我也不得不说啊,敢问殿下,安家两女,殿下是想……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吗?还真是可笑!”
孟余杭刚准备抬手打过去,安款冬被孟星桥一拉,正好错开落在她脸上的巴掌。
他看戏看舒服了,“大皇兄,父皇还等着咱们。”
他拉着安款冬就快步走在前面,走了会儿才松开她的手。
宫宴设在福宁宫,女眷皆已入座。她和四皇子太子殿下一前一后进入,很是扎眼。宫女上前引她入座,旁边的女子们都在小声谈论。
直到皇帝进入,宫中瞬间安静下来。贵女们个个端坐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孟余杭坐在下边第一个位置,挨着过去就是孟星桥。
宫女凑过去对着上面雍容华贵的女人说着什么,只见她一笑,“那有什么,我记得安小姐是和余杭有婚约的。如今座位既不合适,就安排在余行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