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安款冬,你现在还有服软回头的余地……”
孟余杭气得浑身发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哆嗦着手指指着安款冬。
安款冬笑颜如花地勾了勾唇角,把那封休书从他怀里又拿了回来,“哦,等等……”
孟余杭冷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告诉你……”
不等他说完,安款冬便不耐烦地问旁边一个丫鬟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齐六十七年五月初五……”丫鬟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吓得几乎是瑟瑟发抖。
安款冬又沾了血迹,把日期给补上,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没有落款的信件可是无效的,现在把年月都补上了,这休书可就生效了……”
她的美眸在孟余杭的脸上微微流转,眼波温柔,却不带丝毫感情。
孟余杭不可置信地指着她,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您被我休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就抱着个没用处的庶女睡大觉去吧!”
安款冬俏脸含笑,温温雅雅,说出的话却十分露骨,几乎能把太子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
“安款冬,我看你……我看你是疯了!还不快给太子殿下道歉,你要我们侍郎府整个给你陪葬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安白薇被吓得不轻,倒退几步之后,哆哆嗦嗦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