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夷照着公式的运算一剑劈国庆前，风尧的灵魂暗淡下去，神色惊恐却没感到异常，低头往身上看去，转而两只眼睛看向对面，开口道，“为什么视野只要一直眼睛？”

“我没说话啊！”

“靠！”

惊恐的风尧自言自语，两边的神色并不一致，就像两个不同表情的脸各砍一半拼一起，完美的拼合下透着不和谐

卡尔不禁感叹道。“完美！”

均匀的分割没有损耗风尧一丝一毫，分开的两半没在以前一样彼此吸引融合，而一直保持分割开的状态，就像没有受伤一样。

两边意识上记载数据渐渐开始出现差异，从新增数据来看，性格到记忆甚至习惯都不同。

“人格也能分开？不过好像不是均等分裂，也许他们以后会成为两个不同灵魂！”

卡尔一边感叹，一边记录风尧的数据，完成后看向姜玄夷。

“精准的操作可以规避外在干扰，虚空能力能完成理想状态的操作，你适合当个助手，比死歌书院那些高精密仪器强多了。”

“所以呢？”

卡尔淡淡一笑不再说话，继续看向被分割的风尧，一青一紫两团光雾出现，分别进入风尧的两边。

左边的半个风尧的光彩恢复灵魂逐渐变强，右边的半个依旧暗淡柔弱，半个身子的形态变向完整，新生的部分挤开自己左半边。

风尧灵魂表面的符文亮起，将两边的风尧硬挤到一起，两边被挤压回原来的形态，但意识却依旧是独立的。

卡尔的眼睛一亮，“只分割了灵魂而没有破坏符文吗？收获出乎意料的多！”

“啊！”2

两半风尧同时发出惨叫，符文变成红色烙光芒刺眼，就像烙铁映在身上，符文覆盖的区域灵魂消融冒出一股红色的烟雾，细小的符文向四周扩大，像是要连成一片，风尧很快被红色的烟雾吞没，只要惨叫声依旧响亮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凄惨，不同的节奏，听的姜玄夷毛骨悚然。

“这是在干嘛？”

姜玄夷的声音被淹没，连自己都听不到，刚说完，卡尔清晰温和的声音传来，挤开了风尧刺耳高昂的声音进入姜玄夷脑中。

“那些符文在把他分开的灵魂揉到一起，他和叶昊相互融合时大概就这个情况，不过符文更多，应该更强烈。

嗯，大道符文，连宇宙定律的力量都能用出来，比我们的符文强多了，值得深入研究。”

风尧的声音听了下来，卡尔一挥手，一团浓密的红雾散开，露出来中间的风尧，一如刚被卡尔拽到意识位面时，身影暗淡模糊，如同风中残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