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收起自己的高傲，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恬静的神色相似的面容，一如两万年前的那个研究时空的天使。

卡尔的一瞬间恍惚，周围的空间已经改变，空白的世界里凯莎的身影就在对面。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我们也在研究次生物。”鹤熙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卡尔的意识产生震荡，灵魂防护在这一瞬间出现破绽，鹤熙预留在这里的次生物力量发动，破解卡尔的防护，幻体的弱点此刻显露，完全没有反抗她们的能力。

“别这么自谦，你这么高的智慧需要点自信，顺带忘记刚刚的一切，以后对凉冰主动点。”

凯莎此刻全力稳定自己创造的这段时光，超神时光的脆弱是因为其空间属性残缺，也因为这个残缺和暗位面无法形成连接，也就是说这里的行为并不会在暗位面留下信息。

听到鹤熙的最后一条重定义，凯莎用次生物能力都差点没稳住，原来你是这样的鹤熙，亏我还一直都以为，你是我们当中唯一贤良淑德的天使。

鹤熙的重定义完成后，回到宇宙主流时光，两人周围静止的一切又恢复正常，卡尔又回到刚刚解释完研究虚空理论的那一刻，此时的凯莎就像坐于宇宙之巅。

“恩，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不过，你要背后搞小动作帮莫甘娜就是另外一种后果。炙心，你留下，如果发现卡尔敢搞鬼，代表正义烧了他们。”

炙心对凯莎点点头，看向下面的卡尔，彦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和谐，向凯莎通讯道，“女王，炙心太年轻，能否压的住卡尔？”

“如果连右翼护卫都压不住个学子，那天使军团岌岌可危，走吧。”

凯莎和其她的天使进入虫洞离开，进入大虫桥驶向银河系，炙心留在了死歌书院上空，作为神圣双翼之一，在宇宙间直接代表凯莎行驶正义权力。

卡尔是幻体，激烈的行为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之前有过强烈的波动，查看暗位面信息里面一切正常，也没有被修改的痕迹。

已知宇宙的任何技术在更改暗位面信息后，自己都能找到一些痕迹，凯莎的怀疑不应该引起自己的过激反应，那么暗位面信息没错。

是什么原因给了自己这种错觉呢？过于担心凉冰所以多虑？或者漏掉了什么？

卡尔看向天上的炙心，“你觉得你能烧的掉我们吗？”

炙心肯定道，“能。”

天使依旧骄傲自大，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

卡尔转身继续去看自己的研究，姜玄夷的系统确实很独特，但依然有访问的可能，还有就是大时钟内神河星辉的专属能力虚空之眼，自己只能看简介，说的简直是异想天开，现有的虚空引擎完全达不到这种要求，姜玄夷的基因真的能做到吗？

现有的虚空引擎始终存在巨大的瑕疵，虚空引擎的功率可以慢慢提升，但他的力量会伤害到载体，校长到底是如何让银河之力和神河星辉的能力与载体完美结合的？

天上的炙心并没有引起卡尔的重视，自己要瞒过她轻而易举，挨着检查一遍后，卡尔静静走在自己的殿内，内心始终有着隐隐的不安，还是放心不下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