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在天台上练武的少年。
老头认出了对方的路数。
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这霍家拳的传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霍家祖训有言,亲族禁宫一脉,秘宗功法不可明演明练。
致使如今放眼整个古国,霍家拳也仅有两脉。
一脉是霍元甲。
可在1909年,霍元甲经介绍,从津门转至魔都,并在次年联合陈公哲,陈铁生创办‘精武体操会’,也就是精武门后,便在魔都定居,其弟子也多在魔都。
另一脉,则是霍鸿大师。
但他目前在东山海威授课。
不曾听说来过真定府。
“他是什么来路?”
老头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但他也没有出言打扰,而是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起了赵以安练武。
赵以安浑然不知,自己都来到天台这么隐秘的地方练武了,竟然还能被人发现。
他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秘宗拳中。
一边练,一边体会着其中奥妙。
作为一门专为杀伐而生的武术,秘宗拳的每招每式,都注重实战克敌,快而不险,胜不在猛。
尤其是在赵以安将其熟练度提升到小成之后。
感受着式与式之间的联系。
赵以安不自觉被带动,本就狠厉的秘宗拳愈发狠厉。
三十分钟后。
“呼—”
将最后一式秘宗拳打完,赵以安屏气凝神,收式,随即呼出一口浊气。
他正要查看一下自己的变化。
不料这时。
“好!”
一声轻喝从旁边传来。
顿时让赵以安警惕起来,定睛看去。
便见一名老者站在楼梯口,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欣赏和赞叹。
但这对于赵以安来讲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老者的样貌。
“你是...”
赵以安啧了一声,皱起眉头。
老者闻言,微微一怔。
通过赵以安的神情,他不难看出赵以安这是认出了自己。
这让他有些惊讶。
因为他已经退出武术界好几年了。
早就应该销声匿迹了才对。
没想到还有人认识自己。
老者不免有些得意。
他昂起头,刚准备说些什么。
就见赵以安眉头舒展开来,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几天前用棍子打我头的那个老登!你来我们农大干啥?!”
“....”
此话一出,老者表情一僵。
这小子说的什么玩意?
“我?拿棍子打你头?”
他错愕问道。
赵以安点头,埋怨的指责道:“没错,就几天前,学临街,我刚制服了一個无差别杀人犯,想着进屋买瓶水,你拿着棍子上来咣当就给了我一下,直接给我干进医院了!”
闻言,老者嘴角一抽。
显然是想起了这回事。
他就说刚才看赵以安的时候,怎么感觉这人这么眼熟。
他就寻思,自己都退出武术界好几年了,怎么还有年轻人记得他。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老者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两声,道:“咳咳,小伙子,误会,都是误会,当时那不是情况所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