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显灵又用最快的速度补上一句：

“强行加速会导致极品地心玉髓的产出量大大减少，可能只有原本的五分之一。”

“足够了，我只是想用它充当敬地结丹灵物而已。”

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条极品地心玉髓本就是“薅羊毛”得到的，莫语不可能为贪图更多利益而把自己陷入不可知的危险之中。

眼见莫语心意已决，显灵略微沉吟，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呃……你身上有聚灵符吗？或者说……你会布置聚灵阵吗？”

闻言，莫语也扭头看向显灵，一人一灵开始大眼瞪无眼：

“你不会布置聚灵阵？”

“不会……所以你身上也没有聚灵符？”

“没有。”

一番对话结束，场面登时陷入尴尬之中。

几息过后，莫语一拍脑门：

“显灵，你去问问胖瘦组合。我记得我好像有本纂箓典籍，我去翻翻看。”

话音落下，一人一灵开始分头行动。

很快，显灵便传来捷报：

“瘦子说他会布置聚灵阵，而且他的储物袋里也有材料。”

——胖子原名何霏，瘦子原名安辉。

莫语懒得记他们的原名，就直接给他们赐名“胖子”、“瘦子”，主打一个通俗易懂还好记。

“让他赶紧动手。”

命令下达，显灵旗现世，瘦子的魂魄从显灵旗的旗面中飘出，接过莫语递给他的储物袋，开始布置聚灵阵。

而莫语也在此时翻出一本《文言制符法》。

——这还是他从高天歌身上“爆”出来的“修仙六艺职业技能书”。

“显灵，聚灵符和聚灵阵的效果能叠加吗？”

“能叠加，但是叠加后的效果达不到1+1的程度。”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莫语点点头，将《文言制符法》翻到记载“聚灵符”的一页，尝试学习。

——干等不如学学看，万一能学会呢？

聚灵符是典型的无品级符箓，难度不高，属于纂箓师必会的几种符箓之一。

同时，因为在材料相同的情况下，聚灵符的聚灵效果只受纂箓师纂箓境界的影响，所以聚灵符也会被当作测试纂箓师境界的“测试符箓”。

而这本《文言制符法》中对聚灵符的记载就非常详尽，一看就是“应试”类典籍。

应试类书籍好就好在，只要修行者按照书上的步骤走，就几乎不会出错。

半个时辰后，莫语将《文言制符法》翻回最开始的篇章，开始从基础学起。

另一边，瘦子的聚灵阵也在此时布置完成，开始运转。

两个时辰后，莫语摆开同样由高天歌免费提供的制符工具，开始尝试制符。

另一边，在聚灵阵的作用下，地心玉髓相比最初时，已经肉眼可见的缩小一圈。

新手制符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唯一的问题就是容易浪费材料。

这是因为，只要纂画的符箓有一点问题，符纸就会承受不住力量，“哧”的一声，整张报废。

于是，原本安静的地下空间中：

哧~

哧~~

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