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轻快起来。
白落花扶着苏简来到三楼,正巧遇见夜斓和容玉两人,她扫了一眼容玉,这才把视线正视上夜斓的脸上,“这不是夜斓姑娘吗?明天就是花魁甄选了,你还不快去连夜排练,跑到这瞎站着做什么?”
苏简上楼后倒并未在夜斓身上多作停留便径直进了白落花的香闺,似是有什么心事让他烦恼不已。
夜斓见苏简脚步不停的就进了白落花的房,倒是很意外他并未怀疑自己?但看他熟络的步伐,便口中讥讽道:“白妈妈看来是今晚要陪老熟人了,还有空管我们下人的事咧?”
“没轻没重的家伙!你看看你给我请假几天,回来就给我带上这么一拖油瓶,我说你眼光也太差了吧!安城多少达官贵人觊觎你一夜,你就给了这么个平常的连小倌都做不了的货色!明天要是中不了花魁,你今后拿什么养活他?我这落花楼的伙食住宿费可是很贵的!”
“人家才刚睡了个美容觉醒来就被您骂,我休假这几天也是为了保养皮肤呀!妈妈您可别只顾着赚钱,我这才休几天瞧瞧把您给心疼的。”
白落花最后嗔怪的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容玉,才进屋,从房里传出来余声:“不跟你贫了!”
只听砰的一声,隔绝了屋内两人的香艳之语。
夜斓与容玉对视一眼,突然掩嘴偷笑了一声。
子时,宾客大都离去的离去,夜宿的夜宿,只剩下几个洒扫、擦洗的小厮和丫鬟。
练舞倦了的夜斓便跑去后院与容玉一同赏月,桌子上摆放着三盘容玉白天特地排队从安城最好吃的糕点铺子买来的月饼!
只见夜斓双臂弯曲在石桌上,撑着一张脸,幽幽感叹:“这月饼咋就这么贵呢?”仰望着天边一轮明月,尽显天真。
容玉忽看着这样的她,有些觉得痴了,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道:“就算再贵!我也会尽力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