缯枭浑身一震,立马就上来护驾。
然而叶江鸿突然抬起左手,以极快的速度挡住了他的攻击,随即反手一巴掌把他扇回了床上。
钟不戾脸上火辣辣的一阵刺痛,难以置信的看向叶江鸿:“怎么可能……你!”
叶江鸿朝他露出冰冷冷的嘲笑:“唉,真让我失望呐。枭,这个人先交给你调教调教。让他把饭吃下去,受了伤,不吃饭怎能行?”
缯枭早就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和暴脾气了,他怒极反笑,点点头:“族长!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会把他训的比狗还要听话。”
“不要把他弄得和祖学兵一样下不了床,今后,大家还要一起共事呢。”
“族长啊,放心吧,我很有分寸的!”
叶江鸿满意地拍拍手,站起身来,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缯枭,慢慢退出病房,然后藏在外面偷听。
屋内,缯枭慢慢地把衣服脱下,放在椅子上,然后松了松肩膀,笑着问:“你叫啥来着?”
钟不戾用一种死缺的口吻回答:“钟不戾……”
话音未落,缯枭反身一巴掌狠狠拍在钟不戾的脸上。
“干你娘!这是你的名字?”
缯枭的力道之大,竟把钟不戾打得意识恍惚,睁不开眼睛。
“你叫什么?断了胳膊的残废?”
钟不戾一听,怒气上头,大吼一声发动了反攻!
缯枭不惯着他,一击下劈拳把他的鼻梁嘎嘎响,口吐鲜血,喷了他一脸。
“唉,小伙子,你可能还没看清楚局面。”
缯枭笑着用手背蹭掉脸上的血,收起了笑容,面孔渐渐坚毅如寒铁。
“你是大王花粮食买回来的奴隶,现在交给了我,我让你生,你就不能死。让你死,你就绝不可能活。”
钟不戾捂住嘴巴,摔回床上,眼中虽然怒火不减,但隐约有了一股畏惧:“你……”
缯枭蔑视着他,继续说:“从今往后,老子亲自把饭给你拿来。你如果不吃,或者浪费。呵呵,老子就把你的牙全部拔下来,把饭灌进你嘴里!”
“老子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
“钟……钟不戾……”
“妈的,又错了!”缯枭忽然暴起,伸出钳子一般的大手,抓住钟不戾的嘴巴,硬生生的把他的嘴撑开。
钟不戾彻底陷入恐惧中,拼命挣扎,然而根本无力反抗。
接着,缯枭一边大笑,一边捏住他的两颗牙齿,狠狠一用力,直接拔了下来!
“啊啊啊——”
“你的名字叫狗!我的狼狗!哈哈哈!让你浪费粮食?吃!给老子吃下去!”
缯枭腾出一只手,抓来吃剩一半的粟饼,塞进了钟不戾的嘴里。
“吃干净!不吃,我就再拔你几颗牙!”
说罢,缯枭把他摔到床上,站到一旁,恶狠狠地瞪着他。
钟不戾纵使恼羞成怒,但疼痛和恐惧占据了上风,他只能强忍痛苦,混着血水把粟米咽下。
缯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狗,好狗啊!哈哈哈哈!”
“从今往后,我怕不管你怎么给别人介绍自己,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条狗!记住!”
一边骂着,缯枭还一边扇他耳光。
躲在外面偷听的叶江鸿瞬间喜忧参半。
缯枭小子这也太暴力了吧。
你调教调教,不是让你把人当狗训啊!
唉,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那就顺其自然吧,新兵必须尽快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