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珵美等人忙站起领命谢恩。
慕容泓叮嘱刘汾代他好生招待诸人,然后就由褚翔和长禄扶着出了流芳榭。
长安一路将他送到水廊尽头,长福面庞通红地跑过来,对长安附耳几句。
长安听完,兴奋地一握拳,带着长福转身又回了榭中。
李展见慕容泓走了,正坐立不安,抬眼见长安回来,刚要过来,长安用眼神制止了他,自己提了银壶给众人斟了一圈酒。待斟到李展那儿时,她低声道:“待会儿让他装作要上茅房的模样,我会让我的人带他过去。”
李展急忙应了,长安走到他身后,给越龙也斟了一杯茘汁。
“这位公子长得可真俊啊。”她半认真半玩笑地夸奖越龙,趁他分神,借着斟酒之便尾指伸到他酒杯上,将指甲里一点粉末抖了进去。
“公公过奖了。”越龙口中谦虚,心中却暗喜:连皇帝身边的人都夸我俊美,莫非陛下对我也有意思?
长安笑了笑,转身又到旁边去斟酒。
李展回身对越龙悄声道:“把我给你的那粒药吃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越龙也大概猜出那颗药泰半是催情药,李展这厮怕是担心他面对位高权重的太后心中紧张成不了事。于是他也没犹豫,借着杯中茘汁将那颗药一口吞了。
李展唯恐耽搁久了药力发作让人看出端倪来,见越龙吃了药,便带他出了水榭说要寻茅房。长福正在外头等着呢,见状便领了越龙往岸上去。
长安本来就在越龙的茘汁中加了春药,李展又自作主张地让越龙服了一颗金枪不倒。双重药力之下,越龙还未走到岸上胯下便直挺挺地竖了起来,他原本那物事就大,这般硬将起来,直将下头衣裳拱起老大一个包,十分不雅观。
他尴尬地用手捂住,想着也不知多远才到,若是路上遇见了人,岂不叫人笑死。
长福上了岸领着他走了几步,忽道:“哎哟,我忘了安公公叫我去广膳房拿东西的,我得回去交代旁人去才行。越公子,您先往那边走着,杂家稍后便来追您。”
越龙熬得艰难,巴不得一个人躲去一边先用手纾解一下,当即道:“公公请便。”
长福回身跑了。
越龙捂着下头朝长福手指的方向走去,想找个无人之处,眼一抬便见前头有座藤萝掩映的假山群,隐约可见藤萝之下山洞黝黑,正是做隐秘之事的好地方,他一头便扎了进去。
洞中果然幽深静谧空无一人,他在山壁下站定,刚掏出硬邦邦的家伙事儿来,耳边突然传来妇人细细的哼吟声,仔细听来,却似正在思春一般的声音。
这用手纾解到底不比与妇人交欢来得畅快,越龙此刻身心皆被药力控制,满脑子都是想与妇人交合的念头,便顾不得其他,竖着耳朵往声音传来之处走去。
七歪八绕地走到一处隐秘的幽洞中,迎面便见一名妇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块大青石上,双腿大张,自己用手指在私密处来回抽插着,一副欲火焚身却又不得纾解的难耐模样。
这妇人虽是身形肥壮,少了几分曼妙的美感,可那身皮肉却颇为白嫩,冲撞起来定会如凉粉冻子般颤个不停。越龙咽了口口水,细细瞧那妇人的脸。一瞧之下心中一惊,这妇人不就是方才代太后去流芳榭中送瓜果的寇姑姑吗?当时见陛下都对她客客气气的,想必在太后身边极为得脸。
戏文里都演过,那些个风流公子想偷千金小姐,都得先弄上了小姐身边得脸的丫鬟,借丫鬟之力才能得近小姐之身。莫非他也得走这一步?先弄了这得脸的姑姑,才能借她之便去弄太后?
管他那么多,反正眼下她骚得厉害,自己又憋得慌,即便什么都不为,凑做一堆也彼此快活谁也不亏。
如是想着,越龙便麻利地退下亵裤,将下摆撩起塞在腰带里,就这么光着屁股挺着巨物悄无声息地走到闭着眼的寇蓉身前,忽然拨开她的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举就让自己的巨龙直捣了寇蓉的幽洞。
寇蓉唬了一大跳,她尚有几分神智,睁开眼见自己被一陌生男子给插入了,又惊又慌,伸手撕打越龙道:“哪来的小畜生,还不滚下去!”
越龙一头大力抽送一头腆着脸道:“小生看姑姑着实辛苦,还是让小生来伺候姑姑吧。”
寇蓉素来正经惯了,虽是被越龙两下一捣体内酥麻不已,却还是挣扎着想将他推开,口中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可知我是谁?连我的便宜也敢占,快些放开我!”
可惜她一个服了药骨酥筋软的妇人,力气又怎大得过激情如火的男子?
越龙死死地按住她,使出手段来一阵碾磨,明显感到这妇人下面又湿了几分,知道她不过假正经而已,遂道:“姑姑且莫急着推拒,你只说快活不快活?啊,姑姑长得好妙物,今日能遇见姑姑真是三生有幸,便让小生死在姑姑身上,小生也甘之如饴。”
快活不快活?寇蓉一辈子未成亲,为了保住在太后身边的地位,也不敢与人通奸,只怕授人以柄。平日里寂寞难耐了不过用手指或者角先生自己解决罢了。那些东西,又怎比得了真正的男人?更何况这越龙又是天赋异禀之人,碰巧寇蓉服了春药身子格外敏感,就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把她给干得泄了出来。那真是寇蓉此生都未曾尝过之极乐,整个身体都轻飘飘地如坠云端,又岂会不快活?
于是原本要去抓他脸的手变成了勾住了他的脖颈,原本要蹬开他的腿也主动地环上了他的腰。
越龙看着寇蓉眸中一片酥茫茫之色,知道这妇人已经被他奸得美了,便索性放开手脚痛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