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钓鱼的那一刻,才能找回真的自我,回到家后扮演另外一个角色,坚强,责任……总之傻头傻脑,神经兮兮的,我也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听完这话,大家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
这是觉得在团队中太压抑,每天强打精神,做牛做马?
沈霄单身一个,父母也早已不在。
大家想当然认为,他所说的‘家’指的是节目组团队。
“他这是要放飞自我的节奏。”
花花其实偶尔也放飞自我,观众眼中的做法,便是这种表现。
所以,他觉得自己能理解沈霄。
“男人,偶尔要抽抽风,癫狂一下,在波澜不惊的人生旅程中,刻下几道深深的痕迹。”
“这样的人生,才是值得回味的。”
听到这话,众人全傻眼了。
杨蜜白了花花一眼:“又疯了一个,抬走!”
胡君眉头一皱,心中有点感触。
“这话不无道理,沈霄这小子肯定是间歇性抽风,别管他,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他敢不回来的话,老娘休了他!”杨蜜愤愤说道。
“沈霄你一定要回来!”
陈玉琪握拳祈祷着。
整个上午,心里空荡荡的。
秧苗插着插着,插到旁边花花的行列。
“想什么呢琪姐,‘包饺子’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陈玉琪这才回过神来。
“抱歉,有点走神。”
“我来唱首歌,给你提提神。”
花花脸上泛起一丝诡笑,下一刻,尖锐的声音响起。
没有你的日子里
我会更加珍惜自己
没有我的岁月里
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
我也轻声地问自己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
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
“别闹!”
陈玉琪抓起一团泥巴砸向花花。
对方躲开后,发出‘咯咯咯’奸笑声。
虽然明知花花实在搞怪,但不知为何,陈玉琪心中被一股伤感充斥着。
沈霄的突然离去,将她的心也一并带走。
…………
在这之前的两个小时。
鄂省沔城市郊区,一条蜿蜒的小河边,彩旗飘扬,人声鼎沸。
这里便是天元杯钓鱼大赛的现场。
河坡上,搭着几顶红色帐篷,帐篷门口,挂着喷绘广告,介绍此次活动的由来和规则。
帐篷内,摆着一溜的长桌,每张桌前坐着一到两名身穿红马甲的工作人员。
这时,一名肩背渔具,戴着墨镜,宽边口罩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帐篷门口。
“哥们,来参赛?”
“嗯!”
“先填个资料,交两千块参赛费,便可参赛。”
“你们够黑的啊!”
“别这么说,主办方组织这场赛事,宣传,场地,后勤不得花钱,再说你们参赛者也不亏。”
“怎么不亏?”
“啰,报了名,送汤池温泉两日游,温泉,烧烤,篝火晚会……价值差不多也两千了。”
“这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