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凤鸣一把抓住乔六妹的衣领:“再说一遍。”

“他死了，”

“死了多长时间。”

“三天了，”

“老东西，之前看上一个天才，被天才整掉半条命，这回好了，直接没命了，”

“老东西呀，临终嘱托，不干不行啊，”

“走吧，六妹同学，干吧，我带着你，”

秦奶奶带着乔六妹来到了山阳中学，

也许是看在秦奶奶的面子上，事情办的非常顺利

校长说:“念书的事好办，我给你一张录取通知书就行，但是，住宿吃饭的事自己解决，学校没有宿舍，没有食堂，”

秦奶奶说:“这不算问题，就让她住在校办工厂，自己买饭吃，不会吃饭钱都赚不到吧？”

校长继续说:“校办工厂也可以给你办，但是有个遗留问题需要解决，”

秦凤鸣一愣:“什么遗留问题？”

“就是还欠五千块钱外债，”

秦凤鸣笑了:“钱能解决的，就不是问题，这钱我给，”

不知秦奶奶怎么了解到这个问题的，直接从身上掏出五千块钱，扔给校长:“这个问题解决了，还有什么问题？”

乔六妹赶紧说:“秦奶奶，我有钱，”

“别说话，你那几个小钱，我知道，办厂是铺钱走路的，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校长这才插话:“学校的房子不太宽裕，你看，”

秦凤鸣转脸看看乔六妹，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有点为难，

乔六妹低着头说:“吴爷爷说过杨家大院，”

“好办法，”秦凤鸣一把抓住校长的衣领:“走，跟我去县革会，”

“我去还不行吗？你把手放开，就跟我欠账不还似的，”

秦凤鸣松开手:“不好意思，太激动了，”

没想到，谈判出奇的顺利

县委办的人听说是校办工厂租用的，当即就答应下来。象征性的收取月租金五十元。签了租赁合同，

那时候，提倡学工学农，不支持是不行的

再次回到学校，乔六妹也和学校签了合同，校长就是强调一点:自负盈亏，

秦凤鸣笑了:“你不就是怕赔钱嘛，不赖着你就是了，”

校长不好意思:“我也有难处，现在就想问一句，什么时候把设备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