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两人是在街边的小吃店吃的,谢漱娇不在,林婉虽然不是完全没有做过饭,但实在不想大早上的爬起来做早餐。
时盈将林让送上公交车,就往学校赶。
“林婉,你昨天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请假了?”
还没到上课时间,几个和林婉相熟的同学没等她坐下就凑了过来。
时盈把书包放好,拿出里面的书,也没有隐瞒,“我妈昨天送我弟去上学被人撞了。”
“那你妈还好吗?”
“你弟呢?”
“都没有事吧?”
一听时盈的话,围着她的几人立马关心起了谢漱娇和林让的安危。
“我妈手骨折,已经打了石膏,我弟伤得不重,都是些擦伤。”
“那就好。”
几人松了一口气,还想再说什么,老师已经提前进了教室,虽然还没上课,她们也不太敢当着老师的面太放肆,各自回了座位,没一会儿上课铃也响了起来。
不只同学关心,班主任同样在下课的时候来问了时盈情况,得知伤得不算重也就放下了心。
晚上时盈没上晚自习,请了假去医院看谢漱娇,班主任知道她家的事,很痛快的批了假条。
看到她过来,谢漱娇有些惊讶,“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上晚自习吗?”
时盈把书包放下,搬了凳子在她床边坐着,“我请了假,妈你今天一个人在医院可以吗?”
“可以可以,”谢漱娇挂着水,坐在病床边,“有什么事情你郝阿姨会帮我的。”
“今天你已经请了假就算了,明天可不能再这样了。”
时盈没接话。
谢漱娇靠在床头,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时盈的手,神色温柔的哄着她,“你也看过我了,快回家去吧,我这里不用你陪。”
谢漱娇绝大部分时候好说话,但有一点尤为坚持,那就是学习。
她在对于林婉和林让好好读书这件事上,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狂热。
时盈于是回去了。
她在楼梯口遇到了季廷。
“我听说你妈被撞了,她没事吧?”
这一趟公交车坐下来,时盈疲惫的厉害,懒得和他废话,“右手骨折,已经打了石膏,要住院几天。”
她说完就扶着扶梯往楼上走去。
季廷跟着她爬楼梯,“你爸妈都不在家,你和林让两个人还好吗?”
“我和林让都不是小孩,还不至于爸妈不在就把自己饿死。”
当然过得并不太好就是了。
林婉和林让都没有什么生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