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眉头一皱,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从自己被开除一直到在楼下看见刘经理已经摔死的经过给他讲了一遍。老周不敢相信的说:“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活下来,这一段故事我都可以加进我的小说里了。”
我擦擦冷汗说道:“那些死胎的目标好像就是刘经理,真不知刘经理怎么惹到它们了。”
“会不会是你们公司竞争对手,他们找高人来害你们公司的干部。”
“你是不知道当时的阵势,对付我们李董事长都够了。我觉的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经理就弄出这么大的事。”我说。
老周想了想说也是这么回事,要是阵势真的很大,想必一定对施术者本身危险,这么危险的东西不会用在一个经理身上。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赶紧从裤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这是什么啊?”老周没看明白。
我苦笑说:“这就是那个花盆的碎片,我竟然还真的给它带回来了。”
老周像是看见宝贝似的,立马伸手要拿起来。我急忙阻拦说:“这本来就是从鬼胎制造的幻觉里拿的东西,搞不好上面沾的都是死气。”
“没事,就这一个小碎片,又不是什么大玩意儿。”说完,老周身上发出一阵黄色的光,那就是他神识的光芒,然后他把神识抽成丝,调入这个碎片。
过了大概五分钟,老周一动不动,只是偶尔眼睛眨一眨。这个情况我也弄不懂,没敢叫他,又过了五分钟左右,老周长松一口气说:“大概弄明白了。”
老周说告诉我,他刚才用神识感受了一下这个碎片,这个碎片上面有种磁场,能让人心里产生极大的悲观情绪。
“负能量?”我问。
老周恍然大悟说:“好像真是!一进入这个碎片里,我就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个社会工作等等一大堆破事儿,原来这就是负能啊。”
随后老周跟我讲,他从碎片里看见一个女人经常去医院打胎,这些死去的胎儿没有地方可去,就一直以能量的形式跟着那个女的,然后随着这女的打胎的次数增加,这些死胎数量越来越多,聚成的能量越来越大,最终这个女人的身边全被这股能量包围住。
“能想明白吗?”老周问。
“这个女的就是刘经理?”
老周点点头说:“我也是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影子,看不清长什么样,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说刘经理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曾经管那些死胎叫孩子,那就说明**不离十。”
老周点上一颗烟说:“不过我倒觉得,你们刘经理活该,谁让她打胎了。“
我心想没那么严重吧,就说:“这年头女人打胎就跟感冒似的,照你这么说,那些人都该死喽?”
老周被我的话逗乐了,笑着说那到不能,但打胎这么多次,就不正常了。
老周又说:“现在打完胎,都会去找和尚念经超度,这就说明了现在的人,一旦遇见事了都选择逃避,而不去面对。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记得咱们班的沈星不?”
我点点头说记得,沈星是我和老周的高中同学,家里很有钱,在学校牛的狠,每次打完架家里都会拿钱平事。
“每次给人打坏了,打人的都想的是怎么能让被打的人闭嘴,而不是去承担这份冲动的后果。我觉得有时候,做家长的真得让惹事的孩子去派出所蹲一段时间。”老周说完抽了一口又说:“同理,女人打完胎了,还要请和尚来把死胎的怨气化走,那对未出生的孩子来说公平不?它们又可以请谁来帮助自己呢?”
这个话题有些太沉重,我摆摆说不谈了,自己要早点休息,从明天开始我就没有工作了。
老周听后一脸奸诈的说:“来灯塔啊,老弟我教你做一个成功的点灯人,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