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你这语气,你似乎认识不少至尊?”
瓜瓜上下打量一番,觉得面生,因为她很少出宫,也不与其他势力交涉,所以不认识面前这老者也是正常。
老人摆手,摇头道:“这倒不是,在下只是一介散修,不参与任何斗争,只想看看过去,感受感受时间的流逝!”
瓜瓜瞄了一眼,嘴角有些不屑,她不相信前者说的话,她认定这人肯定有所企图,不然怎么会这么执着!
江雾对他则产生了好奇,于是笑问道:
“老人家好雅兴,不知您为什么这么喜欢看这些过去呢!”
这话似乎触及了老者的伤痛,他看了看周围,情绪低落,叹道:
“我们出去说吧!”
再次见到黄土,江雾突然发觉回归现实是那么的美好,他不明白老人为什么会想要回去,是因为自己年事已高,期待返老还童吗?
他是至尊,可以活很久很久,寿命还很长,而且,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改变自己的样貌,成为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老者看着江雾,竟然变得异常的慈眉善目,他笑道:
“我那孩儿若是不死,应该也有你这般大了,不过他肯定没你这么恐怖,年纪轻轻就能到地落!”
悲伤的话题总是让人同情,江雾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于是安慰道:
“老人家请节哀,令郎在另外的世界活的好好的!”
老者一愣,哈哈大笑,摇头道:“小兄弟说的话很特别啊!”
“唉!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闭关冲击至尊,这一切都是为了回到过去看一看,他还在我身边的样子,可是,自欺欺人又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只能看着曾经的画面,徒增伤悲吗?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江雾对他的遭遇有些同情,却对最后一句话很是赞同,自己不就是走出了以往,活在当下,展望未来吗?
“老先生能游览各地,回溯历史,想必您也看开了!”
老者双手背负,走了两步,眺望天际,自责道:
“是看开了,只是现在想想很是对不起我的那些弟子,他们是那么的优秀,如果不是因为幼子早夭,现在他们应该相处的很融洽吧!”
“遣散弟子?幼子早夭?”
江雾有些激动,他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他经历完全一样的人!
商川的师傅,武器世家的传人,段青臣!
于是张着嘴问道:
“老先生莫非姓段,名青臣?”
老者一听,身子一颤,刹那间转过身,惊讶道:
“你怎么知道?幼子夭折过后我已经隐世,你应该没见过我吧?”
江雾一听他没否认,立刻大笑道:
“哈哈哈,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您老人家,我是不认识您,可我的兄弟认识您呐,他就是商川!”
听到商川这个名字,老者立马想起了一个,每年都会去自己儿子墓前拜谒的人来,他摸着褶皱的额头,说道:
“商川,我的二弟子,最让我省心,也最让我欣慰的弟子!没想到,你们居然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