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佑看的火冒三丈,想不到就在父亲的眼皮底下隐藏着这样一个秘谍组织。
当即就要提审赏常青和付雪云,肖一飞却说不着急。
“范大人,你想一想,这些秘谍组织能够平安无事地潜伏在庆州城内,必有衙门里的人照应,我们若不抓出此人,只怕日后还会兴风作浪”,说罢看了范纯佑一眼。
“肖大哥说的很对,可如何才能挖出此人呢?”,范纯佑迷惑不解。
“大人只需明日召集有品的官员参加审案,提前放出风去,就说杜郎中已经供出了幕后之人,其他的交给我去办”,肖一飞胸有成竹地说道。
三人又商议了一会细节,午饭时候才散去。
吃过午饭,肖一飞在牢中见到了赏常青。
这人到还有些志气,面对狱卒两个时辰的审讯竟没有吐出来一个字,看来这鹞子门里出来的人还不好对付。
只听肖一飞说道,“这都是弄啥呢,怎么能这样对待赏大人呢,这都一天没有吃饭了,看这脸都瘦了”,说着用手捏了捏赏常青的脸蛋,嘴里发出“啧啧”地声响。
赏常青鼻子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我和你家主子签订了和平协议,你怎么做就是破坏协议,就算回到西夏也难逃死罪,我劝你还是招了”,肖一飞晃了晃手中的一根竹签说道。
赏常青压根就没有把这根小小的竹签看在脸里,依旧是扭头不语。
与此同时,月儿按照肖一飞的吩咐正在突击审讯付雪云。
付雪云倒是个女人,看着面前的刑具,内心已生恐怖,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镇静,鹞子门的训练看来还是很有效。
付雪云在鹞子门中应该是一个扮演勾引男人的角色,令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再一步步以美色和金钱利诱,逐渐控制他人为鹞子门办事。
这堂堂州府衙门里,必定有人充当这些人的保护伞。
只见肖一飞将一根小竹签,轻轻插入赏常青食指指甲盖之下,一阵钻心的痛传遍了每个神经,瞬间汉入雨下。
“你就招了吧,这州府衙门内谁是你的保护伞,这些小玩意可都是为你准备的,每一样玩起来都很震撼,保证效果满意”,说着指了指放在眼前盛满水的木盆和一块白布。
赏常青脸上汗如雨下,钻心的疼已经使这个大汉的脸完全扭曲。
恰在此时,肖一飞用铁器用力地敲打了一下那根竹签,立刻又在手指的肉里前进了寸许,鲜血顺着竹签向外流了出来,都说十指连心,这种痛经常是致命的,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
赏常青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大人,我招,我全招”。
“这就对了,早该这样了”,说完像一个老师看着学生一样欣赏着眼前的这个人。
录完口供,肖一飞信步走进付雪云的牢房,看见月儿正在按照自己的吩咐一字一句地不断深入。
见是小大哥,月儿松了一口气,对于善良的月儿来说,审讯犯人的这些事情,还真是强人所难。问了半天,毫无进展。
“小姐姐,你这么审下去怕是到明年也没有个结果,干脆不审了,直接拉下去杀了多省事,反正赏常青已经招供了”,肖一飞大声地说道。
月儿先是一惊,随后马上明白了过来,“那就杀了算了,反正我也问不出来什么”,说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付雪云一听急了,“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们”。
肖一飞和月儿相视一笑,计划完全成功,接着就录了口供,只待明日让其同伙就地伏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