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去？”佛尔思警惕抬头，她感觉休似乎有些紧张。

“去问问其他人对这桩案件怎么看的。”休一边换上外出的衣服，一边回答道，“警署那边，光是给出‘线索’可就能有一百镑，不止我一个人看上了这笔钱。”

当然，这只是一个借口。重要的是，她暂时‘供职’的地方，鲁恩王国的军情九处，对她这样的外部成员发出了召集令。

那广告给出的位置是一处广场，现在正有马戏团在表演。看着里面的喧哗，休的眉头顿时皱起，片刻后又自然松开。

——一般情况下，这种喧哗自然是有碍于交流的，但是现在，这反而成了绝佳的天然屏障。在不断移动的人流之中，如果有人停下来想要听清楚他们的交流，这将会是极其显眼的。

“呵，你来的有点晚了。我本以为你是比较早的。”佩戴浮夸金质面具的人站在巷子前，看着身材较为娇小的休。他没有让开，休也没有进去的意思，就这样倚着墙，两人开始交流。

“所以呢？用紧急联络的信号将我叫过来，然后只是为了聊天吗？”休的手默默伸进衣服里，握住了自己的兵器。

“好吧，不要紧张。”上级露出双手，示意她冷静下来，“我想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了？”

“看了。头版头条。那是什么神秘学手段制造出来的吗？”休询问道，她的手就没有从兵器上放下来。

“不，我可以向你保证，不是。”上级的目光在人流中巡视，有时会有人把眼神投过来，但也只是片刻，他们又被小丑的滑稽表演吸引过去，“那里确实有神秘学意义上的‘不同’，但是死者头部的伤可绝对不是神秘学手段造成的。”

“经过黑夜女神的‘值夜者’的确认，那里留下的神秘学痕迹只局限于身体，只影响了身体，——就相当于麻醉剂一样，它的作用只是让那个可怜人不至于在‘手术’过程中影响到操作者。”

“所以，休，你的任务是调查这个‘操作者’。呵呵，不用太担心，他的实力并不突出——至少没能超越你的实力极限。你在面对他的时候，即使不能抓捕住他，也可以从他手中逃脱出来。”

休沉默着，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应对。她脑海中心绪激荡，正在权衡这行为可能带来的后续影响。既然是他们主动给出的‘任务’，奖励自然比她接取的要丰厚一些——

但，重点是，所要面对的风险到底能不能比得上这种优待。

“我有注意到，你刚才提到凶手时，一直在用‘他’作为指代。”休开口说道，“所以，你们是已经掌握了一些关于凶手的情报了吗？”

“哦，不，不是。我用‘他’是因为这是公认的指代……”上级沉默片刻，明白了休的意思，“不，我们没有获得任何凶手的情报。死者的灵被破坏了，通灵只能感受到痛苦。”

“而且，这本应是你们的任务，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