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见她一脸的追忆,也是有些好奇这她与齐郁的父亲的过往。
但这毕竟也是齐母心中得痛,她也不会好去揭这伤疤,所以夏悠然也只是耐心听她说着。
齐母见她欲言又止,便对她为之一笑,“你想问便问吧!都这么些年了,母亲也是看开了。”
夏悠然见她这般说,才把心中得疑虑问了出来。
“母亲,上回齐郁同我说过,这郁家明知你尚在,为何不认回齐郁呢?”
这一点真的很让她奇怪,如果按着齐郁上回同她说的那般的话,这郁家也是最近才得知他们母子尚在人世,那重前又发生了何事呢?且既知晓,却为何没有认回?
“郁儿已同你说过他的身世?”
“嗯!”
“看来郁儿对她还是不一般的”齐氏心思道。
“即然郁儿什么都同你说了,那母亲也知晓他的心思了,那对你不做隐瞒。”
“这事说来话长,郁儿的祖父是是追随这大越皇朝的第一任皇上,也就是这开国皇帝,一同打天下的功臣。因郁儿的祖父,骁勇善战,且学识渊博,待天下初定后,郁儿的祖父便被先帝封了易姓王,且又赐丹青铁卷,那时的郁家可算是荣耀一时,且是众人相既巴结的对象,但不知是不是树大招风,还有心人作祟,参得郁儿祖父一本,说他是结党营私,结交重臣,妄想取代皇家。”
“这先帝听得他人参郁家,且先帝也是疑心之人,这样郁家便做实了这事。”
“后幸有得那御赐的丹青铁卷,这郁家才免于被抄家灭族,而改于被流放。”
“但当时也有与郁家交好的几人,为郁家求情,说这郁王也是功臣,若是对其这般,不知会寒了多少人的心,当时先帝听此,也甚觉得不得做的太过,这天下刚定,便对其之功臣。但先帝同时也是忌惮于郁家的会有二心,便对郁家收回丹青铁卷,且也收回这一切兵权,这番下来,大家心里也明了,这功高盖主,便是对于皇家一大忌。”
“后来郁儿的祖父因郁郁而终。当时郁儿的父亲也只有几岁,那时郁家过的很似艰苦,这族人便欺她们孤儿寡母的,便想也时常欺负与他们,也亏的郁儿祖母是个强势的女子,这才没被那些族人吃了去。”
“这日子过的这般苦,这郁母也是重心栽培郁家姐弟俩。”
“每日起早贪黑的做工,可想而知,她本是名门之女,后又做得王妃,现在却沦落给你洗衣,每日还要做刺绣换钱,为得便是供郁儿的爹念书,也只得有朝一日,能恢复门庭。”
“幸得郁儿的父亲也是个争气的,年纪轻轻便文采出重,且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当时京中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为他伤神。”
“我与郁儿的父亲,认识的那年,我恰巧是刚从金陵来京城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