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真的听得老太君这般说的,”凌氏紧张的问向,去郁老君院里打听得人。
“嗯!奴婢打听清楚了,早晨国公爷确实有在老太君院里闹了一场,但被老太君驳了回去。”
凌氏听得这,脸上才露出满意之笑,坐回位置,端起茶盏喝了四来,她刚刚一直在等候消息,心为一阵紧张,现听得来人来禀,说这老太君并不同意齐齐母子进府,她心里的那颗大石才落了下来。
“夫人,你这会可算安心了吧!这老太君不同意,那谁也改变不了,所以夫人且宽心,”凌嬷嬷也上前对凌氏说道。
原本还有些丝笑意的凌氏突想到什么,便那脸色转换极快说道:“哼!国公爷还不是她们母子争其机会,我便知道他这心里还是忘不了齐婉柔那贱人,”凌氏说道这,那手里的帕子,也被她的拧了又拧。
凌嬷嬷见她这样,便又有心劝慰道:“夫人你又为何这般钻牛角尖呢!你现已是这郁国公府的女主了,那齐是便是在得国公爷的心,那又如何,她还不要与国公爷分开,且她的儿子便是在有才又如何,即便考取了状元之名,却无状元之职,那便只有空名,且这郁国公的世子,可是夫人嫡亲儿子,您说你哪点比不上这齐氏呢!”
“可我纵使得到这些,但也从没得他的心,那又有何用呢!”凌氏一脸的不甘,她贵为王爷之女,那也是天之骄女,但她为了郁清墨甘愿放下身段,对其讨好,但他从前都不曾看他一眼,她想若不是为了齐氏的安危,他都不会娶她吧!
“夫人,你真是糊涂啊!这男人吧!自是得不到的才会想着,夫人何必为此伤怀。”
“从前齐氏在府中,国公爷不是也有冷落她一段时日的吗?有此说明,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奴婢看来,这国公爷之所以对齐氏不能忘却,定是也是觉得齐氏母子尚在,却不得相见,这才会有一时念想吧!”
“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凌氏此时也很凌乱,她真的不知道这郁清墨的真实想法,他待自己总是这般若即若离般。
凌嬷嬷见凌氏情绪稳定,便也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她这夫人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这夫人明知这郁国公不喜她,她还硬一头撞了进来,且现在又不甘,那又能怪谁呢!
若是夫人在对齐氏母子下此狠手的话,别说这郁国公那不好交待,便是凌府也会因她受此牵连。
从前落不是王妃为她善后,且郁老太君有心包庇于她,她此时哪还能在此不甘道。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这郁落尘已是状元之身了,若在对他下首,那定会惊动圣上,这王爷王妃便是手在长,也伸不到圣上那去。
且这王爷这些年功高盖主,早已被圣上忌惮,也正等着那其错处,所以王妃才会让她在夫人身旁多多提点,别让夫人多做错事。
且说这郁老太君虽向着夫人,但凌嬷嬷也也是知晓,这郁老太君也只是做与凌家看的。
“话可传出了?”郁老太君那威严的声音响起。
“禀老太君,奴婢已把国公爷与您的话,也传入夫人院里的人的耳里了。”